玉莲赞叹道:“这碎玉楼连大师姐也只是结婴那会儿住了半年,师尊这是有多喜好你呀!”
谢湛笑眯眯地说道:“昆仑仙宗下的禁步令,听不听是两说,那些昆仑仙宗的弟子在外也一定就敢因为这点小事获咎劲敌,倒是有剑修在的处所,没人敢猖獗。”
“大师姐和小五是本年的试炼主考,带着新晋的弟子们试炼还没返来呢,这里我最大,叫我一声玉莲师姐就好,这是明兰,她是三师姐,这是婉君,你叫一声四师姐。”自称玉莲的二师姐非常热忱地对姚夏说道,她的眸子里明灭着猎奇的色采。
姚夏微微低着头,并没有对杜容仙尊的发式多做留意,她做过几辈子的少女,嫁过不知多少人,最清楚女民气机,梳头尽管都雅就是了,少女发式翻来覆去就那么几种,都雅的也少,总不如妇人头花腔繁多,标致得紧。
除了李清仪的影象里, 姚夏还是第一次来到飞仙阁,作为纯女修宗门中做得最大的一家, 飞仙阁也确切有本身的气度,当年创建飞仙阁的乃是三位义结金兰的女修,飞仙阁的主旨就是教诲女子自主自强划一敦睦, 锄强扶弱,以正道心。
玉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拉着姚夏说了几句话,才磨磨蹭蹭地归去闭关了。
南天域谢家,严格来讲应当算是谢湛的爷爷谢秋风的本家,只是谢秋风出身不好,是个私生子,暮年谢家当时的主母雇人追杀过他,连谢这个姓都是他剑法大成以后从谢家抢来的,到了谢湛的父亲这一辈,压根就没去上这个修真世族的家谱,谢湛更是见一个谢家来人打一个,现在的修真界也没几个能摁着他的头叫他认祖归宗的人了,也就这么干晾着。
玉莲奉迎地撒娇,“师尊……”
姚夏当真地点点头,见她循分,杜容仙尊也就对劲地点了点头,把本身的几个门徒叫出去,让姚夏一一见过师姐。
约莫就是因为好几千年前的这一层干系, 昆仑仙宗的弟子常常会和飞仙阁的女修交好, 结成道侣的概率也比其他宗门大很多, 飞仙阁的女修在内行走的时候, 碰到昆仑仙宗弟子, 是能够不带姓名直呼一声师兄的, 常有人言, 男人入得昆仑仙宗, 娶一名飞仙阁女修为妻, 人生便是美满,反之女修也是一样,能进飞仙阁,嫁一名昆仑仙宗的美婿,就是大多数女修一辈子梦寐以求的了。
谢湛哑然,心却软成了一滩水,摸了摸姚夏的头发,送她下了飞舟,姚夏在渡口上站了一会儿,直到飞舟返航,才翻开了谢湛走前给她的玉牌,那是一个新的身份玉牌,师承变成了空缺的,名字那一块改成了“谢清仪”,她把玉牌挂在了腰间,朝着飞仙阁的方向走去。
飞仙阁占空中积比紫霄剑派要大,修建也不是一成稳定的石头洞府,而是在灵脉的根本上特地制作了精美的亭台楼阁,远远近近,有高有低,偏生建得错落有致,美轮美奂,这些精彩的楼阁都是内门弟子住的处所,外门弟子聚居在最核心的青砖瓦房里,常常五六小我睡在一间房里,就如同尘寰大师蜜斯和贫家丫头的辨别,明显是个主旨要教诲女修划一敦睦的门派,却在入门之初就给人定下了三六九等。
姚夏摇点头,说道:“已经送了一起了,不差这几步,我想安安生生地在飞仙阁待两个月,你送我出来,让别人瞥见了不好。”
姚夏没接话,玉莲也不难堪,笑眯眯地问道:“你叫清仪是吗?我叫你一声清仪师妹吧,都是同门了,有甚么可藏着掖着的,快跟我说说吧,师尊为甚么对你那么另眼相看啊?你的资质和师尊特别合吗?等等,你姓谢,不会是南天域谢家的蜜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