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就搭在莲池的边上,舞台上一名艺伎正在操琴。
阴魂不散,说的就是这类人吧?
啊,仿佛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啊。
以是云潇没有答复,只是抬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望着他,揽在他腰侧的手指无认识的悄悄抚动,眼底的柔情仿佛要化出水来。
云潇一下就感觉很难堪了,除了吃、喝、睡她可不就是甚么都不会嘛?哦对了,她还会使坏,玩弄民气,算一大技术吗?可这类东西又如何能在人前表示出来呢?
云潇被换了一身桃红色的舞衣,满身高低缀满了各色宝石,都雅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只见一件短打无袖小衣紧紧裹着她小巧有致的身子,胸口处开的极低,悬着一串水红色的珠链,行走间微微摇摆,饱满的两只蜜桃般的胸脯呼之欲出。
是夜,中山候府夜宴。
云潇捧了一杯白玉砥砺的酒樽,那酒樽薄如蝉翼,月色下模糊透着晶莹剔透的微光,杯中美酒殷红如血,跟着她款款而来,披发着夺民气魄的浓香。
可她手上拿着酒,不管如何也不肯放下,便淋淋漓漓洒了一身。殷红的美酒落在少女乌黑的肌肤上,一颗颗水珠仿佛上好的红宝石,顺着云潇毫无讳饰的胸口,朝着那高高隆起间的沟壑中去。
“来人啊,把碧痕洗洁净给侯爷送去……”
中山候右手边坐着的便是那陆岑心心念念着的公子恒,此时他正倚在一名侍女身上,醉眼迷离的望着舞台上的云潇,嘴角牵起一丝如有似无的含笑。
陆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面前的女子看破,终究幽幽的叹了口气:“孤已经命人提早排好一出舞曲,领舞到时候会蒙着面跳舞,到时候你穿戴一样的衣服藏在舞台上面,待一曲结束你就从舞台中心升起,代替领舞,为公子恒献酒!”
云潇近到了面前,朝着公子恒渐渐拜了下去,一双乌黑的玉手将那酒樽双手奉上,面纱下的一双桃花眼,光彩流连,让公子恒的双眸不由的暗了暗。
陆岑却没故意机听她们姐妹情深,沉了声音道:“公子恒今就到,宴会提早了,你们俩预备一下,孤听闻燕人全民皆能歌善舞,你们俩不要奉告我你们甚么都不会……”
碧痕痴痴的看着穿戴结束的云潇,忍不住要去捏一下那莲藕似白嫩的手臂:“哎呀,潇潇啊你如何这么白呢,跟个粉团子似的……”
舞乐声起,终究轮到她们上场的时候了,一群穿戴鹅黄色舞衣的少女鱼贯而出,环绕这中间阿谁穿戴透露的桃红色舞衣的舞姬翩翩起舞,荷香衣影,丝竹绕耳,无边月色下恍若瑶池,美不堪收。
云潇羞的脸发烫,这群不要脸的,这类事情到底跟豪杰出少年有甚么干系了?
舞台劈面的中山候一脸舒畅的坐在主位上,四周围妻妾环抱,捏腿的捏腿,喂酒的喂酒,另有那主动的,含了果子在嘴里,笑靥如花的往那张有点豁牙的老嘴上凑,那场景,要多膈应有多膈应。
云潇只感觉浑身一震,差点从他身上跳起来,可他的手掌重重的扣着她柔韧的腰肢,力量大的让她一点都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乱的摸,整张脸都埋到她胸口里去。
陆岑在一旁看着她们俩直乐,这叫云潇的女子真好玩,先前一副宁死不平,沉默寡言的模样,玩闹起来笑死人不偿命。
云潇最烦他这类皮笑肉不笑的,但是没体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今之计只能先勾搭了公子恒,讨了他的爱好,再找个由头把碧痕也带走,毒药的事情嘛,今后再说!
公子恒扯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低头深深的嗅了一口那饱含葡萄浓香的美酒,沿着她的锁骨沟,悄悄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