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那群少女将那领舞的女子团团围在了中间,半晌间又如莲花绽放般散开,从中暴露的便已经换成了一袭盛装的云潇。
云潇一下就感觉很难堪了,除了吃、喝、睡她可不就是甚么都不会嘛?哦对了,她还会使坏,玩弄民气,算一大技术吗?可这类东西又如何能在人前表示出来呢?
舞乐声起,终究轮到她们上场的时候了,一群穿戴鹅黄色舞衣的少女鱼贯而出,环绕这中间阿谁穿戴透露的桃红色舞衣的舞姬翩翩起舞,荷香衣影,丝竹绕耳,无边月色下恍若瑶池,美不堪收。
云潇被换了一身桃红色的舞衣,满身高低缀满了各色宝石,都雅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这衣服只到肚脐以上,往下暴露大半截乌黑的腰肢,腰间系着一条水晶编织的腰带,饰以宝蓝色的流苏,上面穿戴一件轻纱织就的舞裙,开叉开到大腿根……
是夜,中山候府夜宴。
云潇和碧痕循名誉去,只见那门框里倚着的,不恰是阿谁命里缺德的少主陆岑吗?
云潇很无法的将碧痕往身后拉了拉:“少主,这事跟碧痕没干系,你要罚就罚我一人好了……”
阴魂不散,说的就是这类人吧?
中山候右手边坐着的便是那陆岑心心念念着的公子恒,此时他正倚在一名侍女身上,醉眼迷离的望着舞台上的云潇,嘴角牵起一丝如有似无的含笑。
公子恒扯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低头深深的嗅了一口那饱含葡萄浓香的美酒,沿着她的锁骨沟,悄悄的****了起来。
陆岑却没故意机听她们姐妹情深,沉了声音道:“公子恒今就到,宴会提早了,你们俩预备一下,孤听闻燕人全民皆能歌善舞,你们俩不要奉告我你们甚么都不会……”
四周围一片喝采,阿谁老变态的中山候在一旁嘿嘿嘿的笑:“公子恒公然豪杰出少年,俊伟不凡,就连这类事情也是超卓的紧……”
前头台子上操琴的艺伎已经靠近序幕,再有一个节目就到她们了,陆岑轻咳了一声:“嗯哼!都磨蹭甚么呢?还不快预备着。”
陆岑斜了她一眼:“莫非你另有更好的体例吗?”
舞台就搭在莲池的边上,舞台上一名艺伎正在操琴。
“美人啊美人,你叫甚么名字?”
“咦?”云潇惊奇的望着他:“这不是弄虚作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