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一听这话不由问道:“你去作何?”
柳永笑道:“那里那里,同在都城为官,必定要为庇护帝都安宁出一份力。”说着又对查尽说道,“你且去院中,统统都听捕头大人安排,切勿莽撞行动而坏了大事。”
听得此话,那人哈哈大笑,言道:“柳三变啊柳三变,无怪乎当日你殿试被圣上打消,现在还是我行我素,这也叫人好不恋慕。”
听闻此言,查尽穆地转头看向堂上供的父母牌位,眼中不觉出言一丝肝火,心中暗道:“明察秋毫?断案公道?当年你查我父亲的案子时,不到半日便已结案,现在我甚么事都不晓得,你明察秋毫吗?清楚是你因当时死伤人数太多,怕丢了你的宦途,方才草草结案,一点余地都为给留,不幸我父亲刚死老婆,就无辜背上弑妻的骂名,也害得我现在连个功名都不成考,包拯,如有机遇,我需求你人头祭奠我父亲。”
来到陈员外府中,只见那阵仗好不夸大,里里外外近百十号人,门前院中尽是,乃至房顶上都是,柳永与门房申明来意,便被引了出来,只见屋内坐着两小我,柳永上前拱手道:“知府大人,陈员外。”
查尽这才回过神来,勉强一笑说道:“没事,我只是想起柳大人还叮咛我有些事要办,我给忘了,我就先去了。”不等老夫应允,查尽已然跑出老远。
“那为何我坐在此位上啊?”那少年毫无惧色,笑着对老板喊道,“给我一碗打卤面!”
“嫂嫂?哪来的嫂嫂?”柳永忽地不解,问道。
见查尽发楞,老夫问道:“小查,小查,你发甚么楞?”
“你这小子,好没事理,你让死物开口,它怎能说话?”说罢,查尽便伸手去抓那少年,刚触及衣裳,只觉手腕生疼,忙放手缩回,只见那少年另一只手平白拿着一根筷子,也不知何时地戳了他一下。
“担忧嫂嫂们怪你不带她们不得,把气都撒到我身上来了。”查尽再出言相逗,柳永好不羞恼,拾起桌上茶具便要丢去,查尽见状忙笑陪道:“好了好了,哥哥莫气,小弟也仅是打趣罢了。”柳永见他告饶,也无法笑笑,将手中茶杯放下,四周侍从见此二人,不由心生好笑,着二人一个都年至花甲,另一个却未及弱冠,却好似兄弟普通打趣打闹,好不风趣,这便是所谓的往年之交吧,打闹一会儿,查尽笑道:“哥哥还是尽快归去吧,不然真就罪恶大了。”柳永也自知有些晚了,从速起家:“还不是因为你与我嘲弄?”说罢便从速下楼去了。
回到府中,查尽将事情颠末说出,柳永不由深思:“此人身怀武功,能飞檐走壁来去自如,莫不是现在正传的怪盗梅落花?”
“行了,老哥哥,谢啦!”查尽笑道,便大步出门,“从速啊,别去晚了,一会儿错过了可就不好了。”柳永见他如此心急,便也长叹一声,跟着去了。
柳永说道:“听闻此人技艺高强,善于飞檐走壁,每逢盗窃之前,便会上书一封以示警告,不日便前去盗窃,纵使布下天罗地网,也未有人拿他得,但是他每偷了东西,传闻也都是散给了贫民,但总归是个盗贼,官府拿不得也是头疼,比来听闻他以来到东京,前几日高大人家中便收到了此信笺,遂派人严加看管,却不料次日还是被他的了手。”
言毕,便将香插入香炉,盯着牌位好久,便说道:“爹,我来都城也已近一年,但始终未能查得证据,您是罪人,纵使柳大人也没法让我入仕为官,但我一向坚信你是明净的,你如何能够杀我母亲?”话说于此,便又对着母亲的牌位说道,“娘,您与爹昔日一向相敬如宾,而那天家里俄然来了这么多人,到底是产生了何事?你们二人皆死得不明不白,留我一人在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