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提及来也没多大用。姐夫现在但是个挣大钱的,万不能误了人家骑。”兄弟妇妇说道。
快中午了,气候已经很热了,屁股底下湿了一片的阮家二闺女,趄了趄屁股说道:“气候不早了,我也歇过来了,得从速回家,要不这憋的一会儿流的哪儿都是。”说完,双手掂了掂胸前的两个大妈妈儿。
“啊,快出去,快出去。”
“哼!那小子是野种。”扁担钩子媳妇咬着兄弟妇妇的耳朵,抬高了声音,爆出了一个天大的奥妙。
二歪子一动不动的愣在了那边。
“嗯,用饭了没?妹子。”大姑姐问道。
扁担钩子媳妇又朝兄弟妇妇面前凑了凑,小声说道:“她男人小时候,不是被狗咬了那儿了嘛,如何会有孩子。”
“跟我还保密。”说着扭了一下屁股。
屁股底下也越来越不得劲,时不时的在炕席上用力揉两下。
“嗯,没骑过远路,明天这是出来骑骑。”阮家二闺女坐在炕上,跟大姑姐说道。
阮家二闺女抬手解开前胸的两颗扣子,但也散不尽浑身的炎热。那么大的俩妈妈儿,竟然也压不住一阵阵的心悸。
“你甭扭,我真不晓得。”二歪子焦急的说道。
阮主任礼拜一上午,用自行车驮了一百多斤玉米籽,去了县粮库,持续忙着为儿子办里最后的一道手续。
“你看......就像这堡里,门划子媳妇儿就不可,她那兄弟妇妇儿就没说来看看她,他那兄弟也是,好赖也是你姐姐,坐席都没叫她。”大姑姐撇撇嘴说道。
“嗨,咋不动了,想她啦?”
阮家二闺女明天更忙,吃过早餐,把孩子拜托给丈夫,便骑上自行车,晃闲逛悠的直奔了李家堡扁担钩子家。
“那狗咬住能松口?”扁担钩子媳妇眯着眼说罢,翻了下眸子。
二歪子一听这话,那驴劲又上来了,猖獗的发了一阵驴脾气以后,才长出了一口气。
“传闻这二歪子可丑了,咋跟他了?”阮家二闺女向后挪了挪屁股,又探过身来,问道。
“传闻那常青肚里有啦?”阮家二闺女,用眼瞄瞄大姑姐,终究把这大热的天,这大老远的路,跑到这里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啊呦,看看我这兄弟妇妇儿,又来眊姐姐啦。”
扁担钩子媳妇指着院里,果实累累的几棵杏树,对兄弟妇妇说道:“你看这杏,快黄了啦,用不了半个月了,千万记着来摘来,我骑不了那洋车,不能给你送去,你想吃,就来摘。”
“这兄弟,认不认他都两可。”兄弟妇妇有些愤恚地说道。
“都咬啦?”
“咋,不信?不过可不能胡说啊。”
“嗯,来叫姐姐看看咱娘给买的新洋车,飞鸽牌的。”
太阳落山了,扁担钩子媳妇结束了一天的事情,回家途中路过二歪子家门口,不由的张望了一下,见屋里已经亮了灯,便拐了出来。
“那我就不留你用饭了,看你吃饱了,再饿坏我那小侄子。”扁担钩子媳妇说罢,下了地趿拉上鞋,又给兄弟妇妇把鞋递过来。
“嗯,我们姐妹说的来,你看别人就不可。”扁担钩子媳妇说道。
“嗯,可不是嘛,诶?大姐家不是也有洋车嘛,咋就不学学骑唻?”兄弟妇妇问道。
阮志刚凌晨起来昏昏沉沉的,饭也没吃,顺着乡间大道,往东南边向走去,上了公路,在李家堡东的一个站牌下,上了大众汽车往县城而去,当路过李家堡时,不由得拉开车窗沉沦的看了一会儿,当脖子向右扭到极限时,便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后,推上车窗,坐直身材闭上了眼睛。
扁担钩子也算是得了个好活儿。村西的七里台有个国营焦化厂,向大队要了九个装卸工,挣的钱归队里,队里给记非常,每天再给五毛钱补助,加上十个夜班费,一个月十七块,比分红还高,这点儿好活儿,还是二歪子在扁担钩子媳妇身上费了大劲,才派给了扁担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