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淑妃宫中,便是裴修容再悍妒,也不能生出事来。
“实在也不难猜。”史姐姐笑说道,却也不急解释,舒眉展笑沾湿茶水在桌上流利的写出几个字,我转头去看,低声狐惑念叨:“广中?”
又几日畴昔二哥的事也有了下落,刑部重新审理后鉴定是误伤,加上是孟蛟惹事在先,刑部终究并未对二哥做出太重的奖惩,不过让他在牢里头多吃了两天的苦头。
“娘娘,朱紫!”我正打量她时史姐姐的侍婢优夏过来施礼福身说:“回禀娘娘,皇上方才下旨杖责了叶美人二十大板,贬为秀士,迁出永泉宫,移居景福宫的泰安楼。”
瞧着面前神情淡然的女子我不由得生出敬佩之情,她一届女流之辈,能够见微知著,窥一斑而见全貌,那是多少男儿都力所不及之事?
我深思半晌,点头道:“这可不好说,新欢旧爱搁在一处,当真是两难的决定,我实在猜不出来。”
她并未当即坐下,而是俯腰翻开我衣裙检察我的伤势,见那脚还是显肿便点头感喟道:“你这伤也有些日子了,怎的就不见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