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我是得以逃离太后的刁难,却不知太子哥哥要面对如何的困顿。可爱当时本身冻得麻痹,独一能感知的只要太子哥哥那温热非常的胸怀。
太子哥哥亦即神采大变,满目惊诧,乃至于再无旁的心机听宁贵嫔讲些甚么,只是恨愧交集盯着秦嬅。
我在书玉的搀扶下缓缓坐起家子,对上那抹挤进寝殿的光辉时无认识抬了抬手遮挡,随后对她们问道:“太子哥哥呢?他没事吧?”
宁贵嫔声音虽轻,却足以让这殿上殿下的人听得清楚明白。
“不认得?”宁贵嫔当即给那人一个眼色,那人跪着上前细心瞧了瞧躲躲闪闪的太子妃,手指一举便道:“是她!就是她!当初洛王殿下正为兰蜜斯的事悲伤,她便过来给了我一壶酒,还说只要我能劝殿下好好操纵那壶酒,就有机遇获得洛王殿下重用!”
醒来时已是残阳如血,窗外皑皑白雪染着残阳的光辉,刹一看去显得格外妖娆,有些刺的人眼熟疼。
我心中生疑,敛声屏气,悄悄盯着宁贵嫔,且听她道:“太子妃,这件事你总该清楚吧?当时皇后娘娘择定令妹与洛王殿下结婚,只可惜洛王殿下不肯,还当众说甚么这辈子要娶只娶兰婕妤,如何?太子妃对这位妹婿很不对劲?竟至于撺掇着洛王殿下用迷情酒去对于兰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