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及太子哥哥她们神采顿时一变,个个低头不语,眸子子不断地转悠着,像是有甚么难言之隐普通。我顿觉不妙,正要细问时只见竹轩平静自如回身去端来一碗姜汤缓缓说道:“您才刚缓过来,先喝碗姜汤暖暖身子吧。”
在宁贵嫔的不竭攻心之下秦嬅逐步有些情感失控,大嚷道:“你胡说!胡说!”
秦嬅当是否定,吼道:“本宫不认得他!”
都怪我一时胡涂,竟没想到这一层,再看看竹轩,还是淡定自如,清浅温笑,我亦回了她一个浅笑,把代月、书玉都叫了出去,一面要书玉去往庆寿宫呈报我已复苏的动静,一面让竹轩为我略微梳洗打扮,而后才带着代月、竹轩去往庆寿宫中。
我暗自为太子哥哥捏了一把汗,却更悔恨起秦嬅,若非是她,我焉能落得如此境地?
我当时虽恨毒了秦嬅,却更加担忧太子哥哥的处境。天子本就狐疑我与他之间有甚么,这会子他不知轻重的将满脸愧悔写在脸上,不是要让天子强行往这方面构思吗?
我在书玉的搀扶下缓缓坐起家子,对上那抹挤进寝殿的光辉时无认识抬了抬手遮挡,随后对她们问道:“太子哥哥呢?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