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恭以为现在该如何?那肆同小镇近在面前,不如你我二人直接去那边掳了周国天子前来,或者直接就绑了宇文护如何?有人质在手,我看杨忠不肯退兵也得退!”小乙说道。
“我顾不了很多了。如果陛下他分歧意,那封赏的食邑便从我的俸禄中扣吧。晋阳之危关乎我大齐江山社稷,落人丁舌那也是今后的事了!只是有劳小乙哥哥又该勉强责备了。。。。。。”子莫掸了掸燕小乙肩膀上的灰土,那洞是野狗刨的,说是钻洞实在和遁土普通,不过也幸亏那洞极其埋没,才成了现在的密道。
“长恭殿下?!”段懿身后有个兵士吃紧上马,走到子莫面前行了一礼,满脸欣喜。他原是羽林卫旧部,因新任骑都尉洗濯了一番羽林军,他便出了皇宫进了段氏父子的军队。看到旧时下属甚是欣喜,便也不顾长官段懿的神采,上马跑到长恭跟前便是拜了一拜。
段懿身后众兵士们经一提示,很多人过往虽并未见太长恭真面,但也是慕名已久。当年天子陛下去往柔兰可汉庭迎亲的路上,长恭殿下便与段家军并肩作战过。据闻王爷貌柔却勇猛,而段深将军被突厥游兵围困,也是这位长恭殿下得救。现在一见,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当今大齐新晋龙骧将军高长恭便是这位殿下啊!虽这身装束有些让人一时三刻难以消受,恍了神儿迷花了眼,但是不碍兰陵王殿下风韵卓然威名赫赫,因而银甲盔胄一时候齐齐作响,浩繁将士们纷繁上马抱拳施礼道:“见太长恭殿下!”
。。。。。。段懿一脸踩到了狗屎的不利神采,两只眼睛一大一小细细瞅着子莫,不晓得这穿得娘娘腔的家伙到底是要干甚么!子莫不动如山,气定神闲,只是抬眼直直看着那段懿。目光当中的神采,不怒而威,让段懿生生憋回了一口气。高长恭常日里和颜悦色,面如桃李,何曾有过这般严肃之色?
“如何?段懿将军如果不从,可归去与段老将军那边告我一状!不过晋阳城危,前锋军的路程担搁不得,敢问前锋军的众将士可情愿随我讨伐杨忠?”子莫向火线雄师问道。
段懿眼睛喷着火苗子几欲提着大刀就把这可爱的兰陵王给砍上马来,堂堂北齐大将,穿一身女装横刀立马的确贻笑风雅!
骠骑大将军段懿,一人独率三万轻骑,一马抢先走在雄师前面做为前翼前锋,顺从其父元帅段韶的号令,要为火线雄师杀开一条血路。段懿领命之时扬言要如同利刃破骨毁了周军的排兵布阵,一鼓作气先断了周军此次出兵连克齐国二十余城以后势不成挡的锐气!
“段将军客气了。”子莫抱拳回礼言道,而段懿并不买账,瞥了一眼女子打扮的子莫,自顾自便上马了,“殿下,你既然已经回了齐国,就好好回邺城吧!现在周军犯境,兵荒马乱,你啊,穿得花枝招展便不要到处乱跑了!这里有我,火线雄师有我父亲坐镇,杨忠老匹夫倚老卖老实在是不知死活!殿下身份高贵啊,皇室贵胄,堂堂文襄天子以后,未领兵打过一场大仗便已经是龙骧大将了。。。。。。段懿真是自愧不如啊!殿下不要拦着我的道儿迟误军机了,快快去往火线等着我军的捷报吧!”
“恬不知耻。。。。。。!”段懿低头骂骂咧咧,咬了咬牙关气得浑身颤栗,好不轻易才爬到马背上了,被子莫手里的马鞭猛抽了一记身下战马的屁股,段懿坐着的战马如同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
将士们面面相觑,随后抱拳回声答道:“部属愿随殿下征讨周军,解晋阳之危!”段韶公然制军有方,目睹前锋军大将换了他高长恭,可前面的将士们仍然军纪严明,纹丝稳定,所谓军令如山,涓滴未被段懿影响了一军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