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两位哥哥都消消火,我的黄兔子便是这等暴脾气,真是让大师的良驹都受气了,来来来,一人一个栗馒头,消消气。”子莫实在也是借花献佛,那馒头是林肖如包裹中的,现在拿出来真是喷香扑鼻,格外让人嘴馋。
“兰陵王高长恭,识怀温正,勇猛善战,既然爱卿一番忠心报国之心,那朕便允了卿之所奏,封长恭为龙骧大将军,以策卿当兵报国拳拳热诚,此番出京代天子以巡四方驻军,望卿不辱皇命。”高湛在朝堂之上如此说道。
“叔叔大人有所不知,熊副队啊,他不识水性,我先前听羽林卫中的兄弟说,那熊副队前次同长恭殿下去江南,整整吐了一起,水土不平不说,还害得长恭殿下要反过来照顾他,几乎落入险境。”林子新小兄弟恶作剧般看了眼熊三,嗓门开朗一字一句清楚说道。
“殿下,再不快些我看我们没法准期到斛律将军处了。”车严跟着萧子莫上马小憩,把马儿栓在子莫的黄兔马一边,两匹马皆是日夜兼程,早饿了肚子,看到山间新出的嫩芽不免低头便啃,黄兔子似是嫌弃车严的褐色马儿,鼻子哼哼唧唧,还噴了口气。
“黄兔子,切莫如此霸道,大师此后便是兄弟手足,共赴疆场,切不成如此吝啬计算。”子莫摸摸自家马儿的鬃毛,这柔然草原上的宝马进了中原还是如此心高气傲,本来整日在高府里好吃好喝喂着,现在真带它出来了,良驹有了用武之地,可偏它这脾气与当初在那柔然可汗庭时的普通无二,放肆狂野,别人的马儿休想近它身边。
“陛下,我虽感觉这熊或人粗鄙,不过有件事情倒是说对了。此下南行,我们寥寥几人,实在不承平,何况殿下临行了还让我把大半的亲兵留下庇护高府的安然,这巡驻军的大将军只要我们几人伴随,真是不当。”车严说道。
“你。。。。。。!”车侍卫与熊三脾气南辕北辙,天然说话也是投机不了。一起你来我往,好不热烈。
相较林大人一贯沉稳的为人,那在羽林卫当中整日插科讥笑仗着本身艺高人胆小便有些放肆的林子新现在如同改头换面。此次的跟头摔得不轻,还连带着自家叔叔大人林肖如都扳连了,当日见子莫之时哭得甚是狼狈,青涩少年景长便在一夕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