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联军讨董之时,我曾得见诸侯部下战力,袁本初、曹孟德、袁公路麾下士卒皆是大汉精锐,不过袁术此人好大喜功,部下更少良将,与他联手却不似与马将军,我只怕他出而不尽尽力,难以对夏侯渊构成威胁!”对于袁术,刘毅能够借他之力,倒是不能完整信赖。
“曹孟德早就有下豫州之意,现在情势,我方一旦出兵,只要袁公路不是傻子也可看出此战与他有百利而无一害,夏侯渊部下不过五万之众,他若尽力以赴,曹军定是难敌,则我军起码能够消弭侧翼的威胁,到当时再以封丘为根本,徐行图进,曹操如果还行诱敌之计,我便干脆先和袁公路合力,先拿下夏侯渊。”刘毅微微点头,本身虽是兵少,可一旦袁术出兵情势就大不不异了。
“主公终不去豪杰本质,今这庞德,介介知名,主公却如此相待,按以平常例,此人必是一员虎将。”对于刘毅识人的目光,郭嘉早就心折,见他今晚如此对待庞德,就知此人不凡。
“呵呵,主公所言想来不假,如果这般,便要看刘玄德可否守住徐州,不过嘉当年随主公救济陶谦,以下邳坚城,加上关张之勇,只要刘备及时回师,于禁恐怕难以何如。”郭嘉言道。
至第二日午间,太史慈快马而回,对主公智囊备叙袁术之意,袁公路给刘毅的亲笔信中也明言,只要刘毅先行出兵,他便亲领豫州人马进袭淮阳,刘毅此时也不再踌躇,次日一早便率雄师出虎牢,直奔封丘而去,兖州一场大战已是不成制止!
“奉孝谬赞了,刘某乃习武之人,此人技艺天然一眼便可看出,其勇当不在公明文远之下。”刘毅暗叫忸捏,咱这本领并非出于目光。
“主公之言极是,只要我军稳步进取,曹操只要将我诱入腹处统统但愿围而歼之,照主公之言,我军便可按兵不动待他前来,他若不来便与袁术联手,想来到时曹军不得不出,确是好计!”郭嘉闻言略加思考,只要袁术出兵,此计极其可行,是以言道。
“主公放心,此次嘉必然倾尽尽力,主公要与曹操一较高低,嘉又何尝不想与文若仲德见个短长?”听着主公的开解,郭嘉心中微微打动,也明白刘毅的心机,是以洒然一笑,出言道。
“呵呵,主公过谦了,若论起练兵,我看敬方也难比主公。我军此次出兵,曹操必有防备,若我是他,必行诱敌深切之策,不成不防。主公,我军进军切不成抱成一团,当稍稍拉开间隔,使敌军难以分而击之!主公你看,封丘之地离虎牢比来,又是紧邻淮阳,我军可先行图之,子义现虽未回,不过以袁公路为人,主公又许之以利,想来不会错过机遇,我军若得封丘,便可观其动静再做计算,出兵之时可令文远率燕云营并孟起骑军在后,随时策应主公前部!”郭嘉手指舆图,缓缓言道,这些出兵之策早就在他胸中。
“此言不假,曹操部下亲族将领极其不凡,夏侯兄弟,曹仁曹洪皆是当世良将,吾当年亲目睹之,这豺狼骑亦是有所耳闻,那曹纯虽是姓名不彰,倒是可贵一见的练兵人才,我军当中也只要敬方可与其比拟,不过豺狼骑虽勇,我也有孟起之西凉铁骑互助,足可敌之!”曹操族中有所谓的八虎骑,刘毅自是不会不知。
“依天耳所报,曹操自青州收编黄巾以后,麾下兵力已有近二十万之多,此番于禁领军兵出徐州带去五万精兵,夏侯渊坐镇淮阳,诈称十万雄师,嘉度之不会过五万之数,如此算来兖州曹军当在十万高低,倍与我军,且闻曹操部下有一支精骑,名为豺狼骑,由其本族战将曹纯曹子和统领,战力不凡,我军此去定要以稳为上!”郭嘉堪堪言道,刘毅现在虽是地跨三州,可司隶新得,幽并二州之前之人丁完整不能与中原之地比拟,可说他现在的人马只是幽州一州之力,纯论兵力,还要在曹操之下,这一点起首便居于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