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刚才才收到主公与郭智囊的飞鸽传书。。”
夜色深沉下的北平州府当中倒是灯火透明,大堂内戏志才与贾诩鲜明在坐,却都是以手支颌,双目微闭,鼻有鼾声。内里士卒来回巡查也尽量不收回半点声音,戏大人与贾大人已有两夜未曾合眼了,彻夜好不轻易能小睡半晌,天然不能让任何声音吵醒了他们。
感激鬼葬曲兄与月光下的猫儿兄的打赏,半夜我正在考虑,不过估计不会每天如此,偶然候必然发作,至于诸葛亮的事情现在还早,是在不可把他拐来幽州书院,呵呵。
“文和,彻夜你我当可安睡,而后还不知要熬多少!”戏志才说着也伸长手臂放松身材,此时睡意又已袭来。
“事不宜迟,志才兄可速速变更听马,若我所料不差,子才之手札定也到了主公之处,其人沉稳定夺,贾诩佩服!”
“观主公来书,其所虑有二,一是出师之名,我军此次很有折损,可眼下出兵之事却箭在弦上,故才以天子旨意为由,此举当是可行!不过这兵定要出在旨意之前,我们亦有现成项目,大将军勾搭内臣意欲对主公天子倒霉,此一虑当可无碍。”贾诩言道。
“志才、文和二兄,曹孟德兵出徐州,弟已知之,主公身在司隶,幽州便仰仗二兄,子才肤见,司隶战后,袁曹二人便是主公劈面之敌,此二人绝非之前可比,当缓图之,徐州刘备正可为我所用以破二人联手之势,虽是大战方过,亦不能缓!如果出兵策应,可自虎牢幽州二处,以虎牢为虚,幽州为实,严、华二位将军皆已在途中,上党张将军之虎卫营也不日可至,助二兄用兵!弟见浅薄,望二兄细查之。”
可这片安宁不一会就被一阵短促的脚步声所打断,门外的士卒立即瞋目相视,可一会便发明来人手拿帛书,恰是天耳中人。
“这。。文和尚请细言之!”戏志才闻言一震,心中像是想到了甚么,只是模糊约约不甚清楚,当下不再费心,对贾诩问道。
“文和所言不差,子才真乃全才也!来人,立即令甘将军起兵进击高览,只歼其兵,不占其地,勿要使冀州震惊,黄衫营张燕将军暂归二将军统领,待严纲将军一到,我当亲身前去!”
“刚睡着,但是有甚么告急军情?”守门士卒轻声问道。
“主公书中已有明言,若以兵论,此次虎牢为奇,幽州为正,此处乃是主公心血地点,需求步步为营!不知文和此言何意!”戏志才感觉郭嘉在如此时候之下能有此计已是殊为可贵,二人定下的方略也无太大疏漏,却不知贾诩为何言中似有疑问。
“呵呵,文和深谋远虑,志才当然要听你之观点,现张燕将军的黄衫营已与二将军汇合,我意彻夜便令二将军出兵突袭高览,此战意在歼其兵,不在取其地!”戏志才微微一笑,又复言道。
身在幽冀边疆的甘宁与张燕二人得戏志才将令,当下点起人马,直奔高览地点而去!
“呵呵,子才在并州也坐不住了!”戏志才接过手札,笑道。
“诺。”黄戈收妙手札便立即闪身出门。
“借兵长安,外接袁术,奉孝这双管齐下之策极其奇妙,可观手札来往之时,主公与奉孝定下如此霸术必在仓促之间,其行虽可,其意倒是一定如此!曹孟德此番在兖州留有背工已是明论,主公奉孝与我等皆无贰言,可兵出兖州到底何为诩却有另有他想!”贾诩的话语说的很慢,仿佛一边说一边也在调剂着本身的思路。
“文和说的是,如果袁绍雄师回救,又该如何?”戏志才问道。
“是黄戈吗?有主公的动静了,快出去!”那人刚开了个头,内里已经传来了贾诩的声音,天耳黄戈微微一笑,便走入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