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下的北平州府当中倒是灯火透明,大堂内戏志才与贾诩鲜明在坐,却都是以手支颌,双目微闭,鼻有鼾声。内里士卒来回巡查也尽量不收回半点声音,戏大人与贾大人已有两夜未曾合眼了,彻夜好不轻易能小睡半晌,天然不能让任何声音吵醒了他们。
“子才之言与文和不谋而合,看来我等要立即修书与主公,虎牢之用兵需求慎之又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看了张虎的手书,戏志才心中对贾诩更加佩服,当即言道!
“然也!”贾诩微微一笑,以戏志才之能当是一点便透。
“主公书中已有明言,若以兵论,此次虎牢为奇,幽州为正,此处乃是主公心血地点,需求步步为营!不知文和此言何意!”戏志才感觉郭嘉在如此时候之下能有此计已是殊为可贵,二人定下的方略也无太大疏漏,却不知贾诩为何言中似有疑问。
“一旦我军脱手突袭高览,只要得胜袁绍雄师必然回援,如此刘玄德便可回军应对于禁,以他之能,加下邳之坚,于文则定难胜利!文和公然高见,志才不及!”戏志才叹道,倒是语出朴拙。
“志才兄方请回府安息,诩就在其间,免得你睡不放心,而后战事多有依仗志才之处,不消多言!”贾诩非常果断的道。
“幽州主公运营多年,根底深厚,又是天子地点,故一心求稳,此乃人之常情,可与此时倒是不然。曹操袁绍二人之比不消赘叙,曹孟德哑忍到此时方才出兵,以荀彧、程昱等人之智,兖州定有万全之策,似此主公出兵定要以堂堂之阵对之,步步为营,谨慎用兵当是虎牢方向的战略,曹操用兵之能,主公深知,是以会有出奇之想。可一方以逸待劳,一方仓促出兵,即以主公之能怕也难胜,故兵出虎牢只要能让曹孟德用心足矣,不需强求威胁。”贾诩堪堪而言。
“呵呵,文和深谋远虑,志才当然要听你之观点,现张燕将军的黄衫营已与二将军汇合,我意彻夜便令二将军出兵突袭高览,此战意在歼其兵,不在取其地!”戏志才微微一笑,又复言道。
戏志才也未几言,伏案奋笔,不一会便一蹴而就,对黄戈言道:“黄戈,此信立即发于主公,不得有误。”
身在幽冀边疆的甘宁与张燕二人得戏志才将令,当下点起人马,直奔高览地点而去!
感激鬼葬曲兄与月光下的猫儿兄的打赏,半夜我正在考虑,不过估计不会每天如此,偶然候必然发作,至于诸葛亮的事情现在还早,是在不可把他拐来幽州书院,呵呵。
“这。。文和尚请细言之!”戏志才闻言一震,心中像是想到了甚么,只是模糊约约不甚清楚,当下不再费心,对贾诩问道。
“文和,彻夜你我当可安睡,而后还不知要熬多少!”戏志才说着也伸长手臂放松身材,此时睡意又已袭来。
“兹事体大,主公与奉孝想来也是沉思熟虑,现在幽州之局我二人手中,还要再详细一议,看看是否另有甚么缺漏之处!幽州乃是主公之根基地点,决不能有半点差池。”刘毅对他们的信赖二人自是深知,是以行事也是格外谨慎。
“借兵长安,外接袁术,奉孝这双管齐下之策极其奇妙,可观手札来往之时,主公与奉孝定下如此霸术必在仓促之间,其行虽可,其意倒是一定如此!曹孟德此番在兖州留有背工已是明论,主公奉孝与我等皆无贰言,可兵出兖州到底何为诩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