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刘兄就有所不知了,小弟固然平素恶劣,略有恶名,可向来未曾妄言,那日被山贼劫夺,惶恐之下弃蔡蜜斯而逃,现在想来确是汗颜,乃小弟平生第一恨事,幸亏刘兄脱手相救,不然怕是要懊悔毕生!未想见到蔡蜜斯以后她不但没有出言斥责,去处亦无不满之意,反倒一再向小弟扣问兄长平生,便是上月另有手札前来,如此行动,岂不是对刘兄成心。”赵海提及当日之事,神态中确有惭愧之意,言辞之间非常诚心,他对蔡琰的心仪实是出于至心,但是经历前次单独逃生一事以后便有自惭形秽之意,将这层心机埋与心间。
回到堆栈刘毅少不得又要给赵云讲解一番,内臣势大这是稳定的究竟,何况此去他们只是开释美意,拉拢干系,并非一心投奔,现在有了赵海这个跳板更有事半功倍之效。真要为朝廷建功立业兄弟们就要有必然的气力,可不能让这些宦臣加以掣肘,赵云亦然其言,晚间二人自是抵足而眠,仿佛这个年代的男人对于同床而眠不但不予冲突,反而是一种友情深厚的表示,刘毅早就入乡顺俗了。
“当朝御史蔡邕蔡大人博学多才,申明远播,刘兄不会不晓得吧。”赵海闻言非常对劲的说道,明显刘毅的神情让他非常对劲。
“哦,匡胤,你叫赵匡胤?呃,呵呵,你们文人有句话叫甚么甚么不灭,何故为家来着?刘某愿为朝廷建功立业,功成名就之前不会顾及后代私交,匡、匡胤你不必作此安排,鄙人偶然于此。”刘毅闻言倒是一愣,仓猝故作慷慨激昂的粉饰畴昔,他此时还是只想对赵海加以操纵来靠近内臣,毫不肯意是以事而节外生枝。
“呵呵,匈奴不灭,何故家为,此乃前朝大将卫青的名言,看来刘兄之豪情亦不输古之名将,既如此,小弟自当顺从,只是蔡蜜斯。。哎,不提也罢。兄长若要成建功业,小弟或可助一臂之力,也当酬谢兄长拯救之恩。”赵海微微一笑言道,这刘毅还真是个武夫。
“赵兄谈笑了,蔡蜜斯大师闺秀,书香家世,又怎会看上刘某这个赳赳武夫。”刘毅闻言略微一惊,又再言道。
“多谢刘兄解劝,你所言不无事理,可蔡蜜斯并非光问你出身来源,而是事无大小,便是晓得你出身贫寒也仍然不改,以小弟所见,绝非是酬谢拯救之恩那般简朴,以刘兄现在的家世,此番进京再谋个官职,也能称得上门当户对,不如此次就由小弟安排你与蔡蜜斯见上一面,如果兄长能够抱得美人归,小弟只要欢乐之心。兄长对我有拯救之恩,今后固然呼我表字匡胤便可。”赵海正色说道。
不过说到申明,他的女儿蔡琰还远在乃父之上,一曲胡笳十八拍千古传播,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先订婚与弘农卫家,丈夫却不幸夭亡,后避祸时为匈奴所掠,苦居异疆十数载,最后还是曹操将她迎回,嫁给了部下一个官员,是为文姬归汉,按赵海所说,那对主仆既与蔡邕有关,蜜斯又是生的极其貌美,想来应当便是那蔡文姬了,但是年龄又有点不对,此时蔡琰应当还是个孩童,莫非本身记错了?
瞥见赵海问话时的神情,刘毅就已经猜了个十之.,前次救人以后他也曾细想过此事,本身所救的少女主仆穿戴都是不俗,何况以赵海如此的职位尚且非常严峻,足见她定是王谢出身,不过眼下为了出息要和这小子好生交友,让他对劲一下也不是甚么好事。
“刘兄可知你前次所救的那对主仆乃是何人?”赵海奥秘的道。
“鄙人一贯朋友极少,上党以外,恐怕也只要赵兄你这么一个熟谙,那里另有甚么人与洛阳城内牵挂?赵兄谈笑了。”刘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