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再说一遍!”陶谦有点不敢信赖,刘毅之言公然成真,并且三日之期都还未到,下邳保住了!
郭嘉出得曹营,未作任何逗留,立即快马返回下邳。
“曹军已退,其间再无大事,想来陶公宽仁,此次必然不会薄待主公,徐州富庶但是远在北海之上!”郭嘉故作正色道。
“主公高见,想来此时陶公也应得知曹操退兵之事了。”
“此事怎能与陶公相干,量一公孙度何足道哉,待毅回军,必可平之,陶公不必挂记,毅这便去安排了。”话已至此,又是事关幽州,陶谦孔融天然不好再留,待刘毅走后,陶谦仿佛又想起了甚么,独自去了糜竺与郭嘉相谈之处!
“大人,曹军退了,千真万确。”侍从进步了声音,在坐诸人闻言都是喜形于色,曹操雄师这些天来就如大山普通压在心头。
“陶大人不成如此,我等岂能受得起!”孔融刘毅见状仓猝上前相扶,陶谦此举绝非做戏,确是发自内心。
“哈哈哈,子才志才好算计啊,公孙度英勇不凡,主公不在幽州空虚,二将军难与相敌也是常理。”郭嘉闻言即明,他和刘毅虽出,不过万余精兵,以张虎戏志才之谋加上甘宁之勇怎会不敌,想来定是张戏二人的诱敌之计,想将辽东之兵一网打尽,只要辽东一安,刘毅便再无侧背之忧,可顺势而观天下。
“身为人子,父仇不成不报,也烦奉孝报与陶公,三月以内将一等宵小之徒奉上,不然操不会善罢甘休!”曹操语声转厉。
“昨夜观奉孝所传朗生之书,吾思虑半夜,想我与朗生当年得天子厚恩,并肩扫荡天下,后操做讨逆之书,朗生立即前来互助,为臣之义,故交之情,朗生确为曹某知己;此番来信,语义朴拙,吾也不肯与其比武,坏了故交之情,本日便按朗生信中之言而行,尚请奉孝传达曹某之意,他日定有所报。”曹操开门见山,极其利落。
“大人放心,嘉必然一字不漏,如此嘉便不叨扰大人了,就此拜别!”郭嘉晓得曹操有送客之意,也不踌躇,再施一礼而去。
“大恩不言谢,徐州得保,实乃百姓之福,本日老朽定要设席,并令全城欢庆。”陶谦说话之时紧握刘毅之手,从其手上传来的力度刘毅便可感知面前的白叟表情之荡漾!实在陶谦心中也有计算,孔融刘毅来援,现在功成,徐州自不能虐待与人,不过贰心中实是看重刘毅,是以也让糜竺孙乾别离与谈。
“大人之言,嘉必然上报陶公,尊父之事,陶大人也是悔怨不已,今番大人大量,想来陶公不至有失。”郭嘉正色道,虽是退兵,可这场面上的话语曹操天然还要说上两句。
“军情如火,老朽也不敢多留朗生,这幽州之事也是因我而起,若非。。哎,只是朗生稍待,老朽安排好你便马上启程。”
“朗生妙算、朗生妙算啊!今我徐州得以保全,皆乃朗生之功也,立即派人请刘将军孔大人来此!子仲,你即去府库,如此这般!”陶谦一脸欢乐,交代糜竺之事也未小声,世人不由惊奇,这个数量也庞大了一点吧,不过现在也不在乎了;如果放在之前,曹豹将军该当会有定见,可现在他得刘朗生之赞,许为徐州名将,不但不怪,还称大人贤明,刘将军居功至伟等等,倒是刘备略有不虞之色。
“待其间事了,我等立即回转,那公孙度竟真欺我不在,兵发幽州,敌军势大,兴霸出兵倒霉,连连败退!”刘毅又复言道,只是提及幽州兵败倒是未露任何严峻之色。
“陶大人言重了,今番曹军肯退乃是看徐州高低一心,大人声望著世,即或我等不来,也会有人大兴义兵,毅不敢居功,只是这庆功之宴毅怕是不能插手了,本日前来,特向陶公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