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人言重了,今番曹军肯退乃是看徐州高低一心,大人声望著世,即或我等不来,也会有人大兴义兵,毅不敢居功,只是这庆功之宴毅怕是不能插手了,本日前来,特向陶公告别!”
郭嘉出得曹营,未作任何逗留,立即快马返回下邳。
“身为人子,父仇不成不报,也烦奉孝报与陶公,三月以内将一等宵小之徒奉上,不然操不会善罢甘休!”曹操语声转厉。
“曹军虽去,朗生也需在此坐镇几日才是,何言便走?”孔融也是一旁拥戴,贰心中也怕刘毅一走曹操便杀个回马枪。
“大恩不言谢,徐州得保,实乃百姓之福,本日老朽定要设席,并令全城欢庆。”陶谦说话之时紧握刘毅之手,从其手上传来的力度刘毅便可感知面前的白叟表情之荡漾!实在陶谦心中也有计算,孔融刘毅来援,现在功成,徐州自不能虐待与人,不过贰心中实是看重刘毅,是以也让糜竺孙乾别离与谈。
“如此甚好,那便劳烦先生了,朗生此事既了,必将回兵幽州,曹某在此遥送一起好走,奉孝当传我之意。”曹操说完不再言语。
“呵呵,未推测当日与那吕奉先苦战连场,本日却要欠他小我情!奉孝此去可见故交,想来相谈甚欢吧!”刘毅笑道。
“朗生妙算、朗生妙算啊!今我徐州得以保全,皆乃朗生之功也,立即派人请刘将军孔大人来此!子仲,你即去府库,如此这般!”陶谦一脸欢乐,交代糜竺之事也未小声,世人不由惊奇,这个数量也庞大了一点吧,不过现在也不在乎了;如果放在之前,曹豹将军该当会有定见,可现在他得刘朗生之赞,许为徐州名将,不但不怪,还称大人贤明,刘将军居功至伟等等,倒是刘备略有不虞之色。
“此事怎能与陶公相干,量一公孙度何足道哉,待毅回军,必可平之,陶公不必挂记,毅这便去安排了。”话已至此,又是事关幽州,陶谦孔融天然不好再留,待刘毅走后,陶谦仿佛又想起了甚么,独自去了糜竺与郭嘉相谈之处!
“郭奉孝座谈立议皆有国士之风,文若仲德之言不虚也,何如智谋之士,归于别人,刘朗生,今番便让你胜上一遭。仲德,调集众将!”曹操目视郭嘉背影消逝,语气当中多有憾意。
“甚么,再说一遍!”陶谦有点不敢信赖,刘毅之言公然成真,并且三日之期都还未到,下邳保住了!
“曹军已退,其间再无大事,想来陶公宽仁,此次必然不会薄待主公,徐州富庶但是远在北海之上!”郭嘉故作正色道。
“奉孝客气了,不过孟德兄此去当有一番头疼之处,那吕奉先虽是无谋,却非无能,很有统兵之才,陈宫多智,加上并州狼骑精锐,即以孟德兄之能也要费上一番手脚!”刘毅语气非常轻松。
“待其间事了,我等立即回转,那公孙度竟真欺我不在,兵发幽州,敌军势大,兴霸出兵倒霉,连连败退!”刘毅又复言道,只是提及幽州兵败倒是未露任何严峻之色。
“陶大人不成如此,我等岂能受得起!”孔融刘毅见状仓猝上前相扶,陶谦此举绝非做戏,确是发自内心。
“主公高见,想来此时陶公也应得知曹操退兵之事了。”
不过半晌工夫,刘毅孔融已是连袂而来,陶谦略一表示,糜竺孙乾别离引着郭嘉及孔融部下前去商讨。
“统统奉孝所算当中,你我心照不宣!”二人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