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远之计,似是可行!只是还当运营详确。”沮授言道。
“公则之言恐为不当,幽州刘毅虽与主公相善,可张燕从未敢对其动一并一卒,他若出兵,一旦张燕破釜沉舟恐怕幽州也没好处,其谋臣张虎戏志才皆乃目光高超之士,毫不会私行发兵!兖州曹操现正与吕布交兵,此二人自顾尚且不瑕,安能想张燕之事,莫非公则不知?”处置沮授出言道,他倒非是要难堪郭图,只是就事论事。
“刘朗生若此时坐镇幽州,自是难图,可现在倒是消弭主公大患的最好机会,一来公孙度可管束幽州兵力,使其难以顾及;二来此倘刘毅出兵不过万余之众,且要借道冀州,怎不成图之?如果让其顺利回军则公孙度必败,主公再想图之便是难逾登天。”
“好,速往邺城招元皓前来,本日帐中所议之事不成有一丝外泄,不然军法无情!”处大事不能犹疑,袁绍毕竟是非常人物,逢此机会,天然不能放过!
“只要张燕出兵,主公便可坐收渔人之利,若张燕胜主公可兵发幽州与公孙度首尾夹攻,转头再图张燕;若刘毅胜恐也丧失不小,到时主公能够雷霆之势除之;张燕十余万之众,再得主公暗中互助,刘毅纵有天大本领也难克之,且主公始终隐与幕后,不会失期天下!”许攸再度出言,袁绍闻之终究色变。
“颜将军所说虽不无事理,倒是难以行之,张燕在此地盘踞多年,必有积储,恐未到他不济之时我军已然粮尽,这大山当中四通八达,重重围困谈何轻易,要破张燕主公还要寻乞助力才是。”参军郭图言道,这一番话语也招来了颜良不善的目光。
“文佑勿急,曹操吕布虽为兖州交兵,可刘毅倒是于克日回军,恰要从冀州而过,其兵卒虽少可刘朗生善战,黄巾军又向来畏其如虎,若主公亲往求之,岂不成为我强援?”郭图笑道。
“现李榷郭汜之流兼并京师,汉室已是风雨飘摇,各路诸侯虽不明言,其意实在天下耳!刘毅此人武勇不凡,将略过人,更兼部下臣谋将勇,公孙度不自量力,意欲趁其不备耳剿袭幽州,不日必为刘毅所破。而刘朗生一旦占有辽东,便无侧背之忧,其若进取天下,我冀州便是首当其冲,主公虽与其交好,可争雄之事朋友又能如何?”许攸一番急言,倒是极其在理,说得在坐诸人一时都是面沉如水。
“以我之见只要田丰田元皓可当此任!”许攸说出的同时郭图也是心中嘲笑,看你刚才雄辩滚滚,现在却要推田丰出来,谁不晓得你夙来与他不睦,那张燕的黑山是好去的吗?不过他与田丰之间并无友情,又嫉他得主公信赖,当下并不言语。
“若依公则之意,主公当请何人互助?”又一个粗暴的声声响起,乃是颜良老友文丑,见郭图回嘴颜良,便出言问道。
“子远之计固妙,但恐那黑山张燕。。。。”思前想后,袁绍还是对张燕不敢放心,许攸固然说得有理,可本身刚与张燕大战连场,现在却要说动他去对于一贯害怕的刘毅,岂是易于之事?
“依子远之意,何人可往说之?”袁绍立即出言问道,此事虽是极难,可真若胜利他便可让刘郎生凶多吉少,张虎戏志才固然多谋可大树既倒他们又能如何,幽州久后必归本身。
袁绍闻言倒是堕入了深思,当然不是念及与刘毅的故交之情,而是在思虑许攸之计是否可行,刘毅部下当然独一万余人,可当日颍川数十万黄巾不也被他两千铁骑纵横奔突?本身能留下他吗?如果让其逃回幽州又该如何,这个定夺委实难下。
“可辽东公孙度已经兵出幽州,传闻大战连场,刘毅定是归心似箭,即算主公怕也不好出言相求吧!”沮授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