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一游移,走上前轻唤:“清姨。”
他开了瓶盖就给杯子里斟满酒,然后又点了一根烟才道:“每年的这几天我都会来和老爷子喝上一杯唠唠嗑,本年既然你返来就带你一起过来了。
这......不大好吧,哪有把仆人家给赶出寝室的事理。目光敛过这内里的桌椅,心想把椅子拼拼应当也能拼集,却听莫向北道:“她跟我睡一间。”
门关上后他就松了手,独自走进床边的一扇门内,模糊可见那是洗手间。
但终究我没能如愿有伶仃一间房,睡在厅中的动机也短命,是因为他抓了我的手便朝里走,熟门熟路地推开最内里的一扇门。房间固然不如旅店那般豪华,但是环境还不错,床是一张红木大床,进门右边是沙发与茶几,电视挂在正对床的墙上。
与所想的有些出入,之前离得远看不清,觉得两人是一站一跪在墓碑前,这时才发明莫向北清冷的身影前那人是坐在轮椅上的。
这无疑是一间农舍,屋内非常整齐洁净。正厅有张八仙桌,厅墙上挂了一幅观音画像,底下也供了个观音菩萨的玉佛,烟香环绕。
这时我还不太明白他意义,比及他推着轮椅回走过来时见云清亦如初见时的穿戴灰色佛袍,手里捻着一串玄色佛珠,双目阖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