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端王府已经围住!”
两个参领模样的人说道。
“王爷,”那师爷一拱手,急声道,“您还看不明白吗?整垮康亲王,换上个整天笑呵呵的常阿岱;您贵为议政王,但是调查成文运之死,却没有您的份,府外,现在满是兵丁暗哨,报酬刀爼,我为鱼肉,王爷,下一个恐怕就是是您了。”
“王爷,他们这是步步紧逼啊!王爷——!”
“报——各议政王与上书房大臣的府邸已经围住!”
济尔乐贪腐案经刑部上报后,宣光帝顿时召见七位上书房大臣,当正黄旗虎帐里喊声震天、炮声轰鸣时,几人正在养心殿议事。
皇上前些日子下达各旗、各营整训休整的指令,非荫堂与张凤藻结合调令,不得擅出营门一步,现在各议政王与上书房大臣的府邸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插翅难出,指令更是传不出去。
“你带本部人马直奔帽儿胡同,缉捕九门提督哈保!赖图库!”
一行人在黑暗落第着火把急行,等出了隧道口,拾级而上,翻开铁门,世人这才发明,已置身于德胜门南的正黄旗大营以内。
几声炮响,震天撼地,地动山摇。
“你带本部人马包抄紫禁城,南攻神武门!”
“倭赫!”
济尔舒长叹一声,内心的石头终究落在地上,他一下坐在了皋比椅上。
“甚么?”众上书房大臣都面面相觑,新晋位的康亲王常阿岱也一改常日笑嘻嘻的模样,端颜肃容,正襟端坐。
几人正在商讨,总管寺人魏佳章忽仓促出去,面色很欠都雅。
千算万算,不如天年。
“王爷,您豪杰一世,如何事光临头,不能带着我们干一场呢?”
“王爷——”世人齐声喊道。
“复正统,清君侧!”操场上顿时响起闷雷一样的声响。
“王爷,莫非我们也要象正红旗一样,任人宰割?”
“标下在!”
王府的管家走出来,火折子一亮,扑灭了一个火把,世人这才看清,拾级而下,是一条隧道,高可跑马,宽可乘八抬之轿。
宏奕承诺一声,仓促而出。
“报——苏尔登大人与步军统领衙门的兵正在苦战!”
“吱哑哑——”
这八旗虎帐本来环绕皇城而设,正红旗位于西直门内,而正黄旗则位于德胜门内,九门倒是由步军统领衙门的兵扼守,这些兵承担巡捕缉盗职能,却不是野战的马步兵,更与攻城掠地的八旗兵不成同日而语,德胜门拿下本来不是甚么难事。
“砰!”
“皇上,丰台大营,前锋营、护虎帐、骁骑营,隔着很近,他们的兵很快就会到,您不须担忧。”周祖培道。
“你带本部人马北攻德胜门!策应火器营统领德尔格勒!叶布受!”
“王爷,这必定是端亲王教唆的,咸安宫但是他手里的一把利刃啊!刺向谁,还不是他‘六贤王’一句话的事!”一个正黄旗副都统说道。
“去,到刑部密查密查。”济尔舒头也不转。
伴跟着沉闷的响声,两扇大门被拉开,一个乌黑不见底的通道呈现在世人面前。
周祖培老脸一红,“那就从速传令!”
“你,穿上王服,扮作我的模样!”济尔舒对阿谁长随道。
“王爷,内里重重围困,我们如何走脱?”一参领道。
少顷,鼓角齐鸣,黑夜中,蓦地亮起无数星星点点的火把,点将台上,火光冲天,猎猎飘荡的正黄大旗之下,一脸肃杀、衣甲光鲜、正中站立的恰是议政王大臣、礼亲王济尔舒。
济尔舒一摆手,校场上顿时又温馨下来。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四爷让刑部给抓起来了!”一个长随风风火火、慌镇静张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