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文听得一会心潮彭湃,一会热血喷涌,郑亲王荫堂仿佛也变得与之前不一样了。
郑亲王荫堂把统统都尽收眼底,“呵呵,诛杀苏冲阿的也是他,皇上亲赏油靴、千里眼的也是他,策论载之邸报传播天下的也是他,如若杀了他,能救你济尔舒,救你正黄旗数万将士,那你就杀好了。”
兵变的第三日,议政王大臣在京集会召开。
但在郑亲王对峙下,也不知他如何陈奏宣光帝,正黄旗没有落得正黑旗普通的运气,但正黄旗统统将领却削职待勘,新任礼亲王,仍从正黄旗一族选出,却由旁支的高塞担当,与常阿岱一样,统统只等年底召开议政王全部集会,正式确认。
看着他不说话,荫堂拍拍他的肩头,“成王败寇,自古不易之理,老二,认命吧。”
济尔舒看看荫堂,道,“老叔,不瞒你说,我反对新学,崇尚儒术,各省的风波与我有关,咸安宫一系列事端也与我有干系,但成文运的死,我确切不知。”他长叹一声,“再就是,张凤藻,老叔,今后对此人务要多加谨慎,此人首鼠两端,毫无信义!”
经议政王大臣在京集会会商,礼亲王济尔舒被革去王爵,革去议政王大臣职务,即行正法的结论予以采纳,着济尔舒永久圈禁,只等年关各督抚进京,议政王全部集会予以终究确认。
济尔舒神情落寞,枭雄末路,令民气酸。
“老二,身为你的老叔,事到现在,我明白你让我进府的企图,因为,有些话,你只能对我讲,我,能够替你禀报皇上。”荫堂看看济尔舒,主动替济尔舒把要讲的话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