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让这个多嘴撂舌的在这瞎摸吧,走,我们滑冰去!”
“好!我们就要出奇制胜!”肃文一举拳头,狠狠地说道,“抢等,我不说了。抢球,讲的是战术,拼的是力量,皇上跟前,不答应打群架,但是答应单挑,打不过人家就得挨揍,我可提早明说啊,不把揍你的人打趴下,今后别到咸安宫进学!”
“少总督,那还不如干脆叫你少亲王!”福庆也乐了,“玄甲军,这是个费事事,至今另有搜捕玄甲军的余孽呢,留意了一条,别跟这事沾边!”福庆乐呵呵隧道,这日子过好了,脸上都透着光,透着亮,“再说了,我传闻玄甲军的少总督,出事那年刚出世,本年起码也得三十大几的人了吧,你才十六啊!”
“阿谁,阿谁,就是咸安宫阿谁叫肃文的吧?”
“是啊,明天我还在祖宗牌位跟前念叨了大半宿,祖宗您得显灵啊!……”
这天,才气用生米做饭,且家家户户都要包饺子,称之为“捏小人嘴”,也就是期盼一年以内不犯“小人”,顺顺铛铛的。
“玄甲军我都说出来了,按理说,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城府不至于那么深,脸上一丝波澜都没有!”那寺里碰到的中年人一皱眉头,“谁知前次在寺里碰到的就是他呢!”
……
不远处,一双眼睛也在谛视着这边,刚才的一幕倒是尽收眼底。
“玄甲军!”那人直视他的眼睛,不疾不徐又吐出三个字。
大过年的,那人脸上却无一丝笑容,阴沉森地看着他。
“二哥,二哥,你跑得也太快了!”这时,前面传来麻勒吉等人的喊声。
多隆阿两眼又酸又麻又疼,好不轻易把一双泪眼展开,却只见大街上,世人跟看耍猴似的看着他,指指导点,群情纷繁,“肃文,我操你大爷,我就晓得,跟在你在一块没好,你们到哪去了,倒是等等我啊!”
“有能够。”
“行啊,本年有好戏看了!”
多隆阿大喊大呼,肃文看看两个手指头,“进宝,二哥这手双龙戏珠,还没陌生吧?”
“你——”肃订婚睛看看他,倒是有些面善,却不记得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