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赫洛转到他背后,一只手撑起那号衣在他高大的身躯上比来比去,高低测量着他的腰围,趁机在对方的腰臀上揩油。
“能不能穿给我看一次?”
精疲力尽的堕入昏睡后不知多久,赫洛在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中醒了过来。他展开惺忪的睡眼循名誉去――盥洗室的门虚掩着,透出男人正在沐浴的背影,这画面夸姣得不实在,近乎像一场梦境。
他撑起近乎全*裸的身材,东倒西歪地走到浴室门前,目光穿过门缝的刹时,耳根就灼烧起来。在踌躇着推不排闼的一刻,门却被拉开了。
这幕画面太具有打击力,赫洛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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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谁是大美人?”
“向来没有。”
他觉得本身听错了。沙耶罗把他拉到穿衣镜前,翻开侧面的衣柜,内里挂着各式百般的男式打扮,的确能够办一场变装比赛,他不由设想着沙耶罗穿上这些衣服的模样,打扮成差人、洁净工、侍应生、电工、政客,乃至另有女人。赫洛拉出此中一条晚号衣,噗嗤一下笑了。
顷刻间他耻辱得无地自容,回过甚攥紧拳头对准了身先人的脸,被搂着腰压在了墙上,双手找不着支撑点的胡乱摸索,像只被扼住咽喉的小兔子。淋浴开关被撞开来,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拢进一片水雾里。
半晌以后,赫洛有气有力地撑着洗手池,双腿发颤,沙耶罗拿着浴巾给他擦干身材,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疲态,下边也半硬不软,呼吸气流不时拂过他光*裸潮湿的脊背,仿佛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热度。
“甚么时候醒的?”沙耶罗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不会又是在偷看我吧?
不敢看镜子里的本身,赫洛别开脸,一片红晕从耳根伸展到肩头。
脖子上的东西坚固冰冷坚固,赫洛挪开目光,不敢直视镜子,却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它,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与屈辱围困了身心。
满足。
发觉到他的情感窜改,沙耶罗捡起衣服放归去,给对方挑了一件门生礼服般的白衬衫,替他披上,却被顺从地挡开了手。
这一晚沙耶罗足足要了他五次,还不算浴室里这一回。假定不是沙耶罗有极佳的便宜力,他会被他活活干死――即便没有恶之花的感化,沙耶罗的身材本质也远远超越了浅显人,即便他颠末端强化改革也难以企及。
“我说过,这里的身份只是一种粉饰,而刚才……”他的手指掠过他的喉结翻下衣领,眼底藏有未熄的余烬。
为他梳理头发的苗条有力的手指缓缓游过甚皮,掠过耳廓,顺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赫洛头皮发酥,抓过浴巾擦了擦热到沸腾的脸,只暴露一对眼睛,闷声闷气地问:“这…算不算新婚夜?”
“你该不会还穿过这个吧?”
“在想甚么?”
晚号衣只是被几条系带挂在了他身上,他的前面还是真空的。
沙耶罗关上门走到他背后,把他一把圈在了怀里,一只手探了下去。
关于沙耶罗那些不为人知的一面,起码有一点他猜中了――
如果他们真的结婚了……
一个硬物突然顶住了尾椎,那是一根警棍。
沙耶罗浑身*地站在面前,一只手擦着头发,腰间裹着条浴巾。
黏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滴下来,赫洛耻辱地倚靠在他肩头,闭上眼。
假定沙耶罗穿上女装让他干会是甚么景象?鼻尖掠过沙耶罗披肩的金发的时候,他不由冒出了这个荒诞的动机,被本身吓了一跳。
混乱的银色发丝下暗淡了的蓝眸又重新亮起来,沙耶罗握住他的手塞进袖筒,给他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扣上了扣子。
他穿上一条内裤,就把那条裙子扯出来,在脑袋里形貌着沙耶罗戴上密斯假发,化着盛饰的模样。他咂咂嘴,仿佛全然忘了被对方干到哭喊的究竟:“真惊人,我感觉你男扮女装必然是个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