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之前在这里…常常跟别人玩这个?”赫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低着头,银色发丝下暴露被勒出一道浅浅红痕的后颈。
关于沙耶罗那些不为人知的一面,起码有一点他猜中了――
“只是…尿急!”这个“又”立即戳爆了赫洛的耻辱心,勾起某些陈年旧忆。他卤莽地把碍手碍脚挡在门口的家伙推到一边,背过身去,浑然不觉这个姿式刚好把惨不忍睹的屁股透露给了对方。
晚号衣只是被几条系带挂在了他身上,他的前面还是真空的。
赫洛的汗毛全炸了起来,沙耶罗嘴唇贴着他耳垂,用那种要命的气音低语:“尿啊。”
“今晚才是。”
沙耶罗真的是个s。
如果他们真的结婚了……
“…嗯?”
沙耶罗猛地转过身,把背后不诚恳的家伙一把拽过来,把那条露背晚号衣往他身上套。赫洛吓得推他,被他翻畴昔,用膝盖压着腿窝,整小我贴着镜子,没不足地挣扎,只能由着沙耶罗慢条斯理地为他系上晚号衣的带子。他还半*裸着,美好乌黑的背脊一根根交叉肩带衬得素净旖旎。
“现在谁是大美人?”
沙耶罗扣上衬衫扣子瞥了一眼,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需求的时候。”
不敢看镜子里的本身,赫洛别开脸,一片红晕从耳根伸展到肩头。
(省略部分见作者有话)
“甚么时候醒的?”沙耶罗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不会又是在偷看我吧?
表情一刹时跌到了谷底,他用力挣扎起来,趁沙耶罗的手臂略微一松就蹲下去,摆脱了他的压抑,把晚号衣脱了下来,敛起眉眼。
“是因为我很想。”
沙耶罗浑身*地站在面前,一只手擦着头发,腰间裹着条浴巾。
这一晚沙耶罗足足要了他五次,还不算浴室里这一回。假定不是沙耶罗有极佳的便宜力,他会被他活活干死――即便没有恶之花的感化,沙耶罗的身材本质也远远超越了浅显人,即便他颠末端强化改革也难以企及。
为他梳理头发的苗条有力的手指缓缓游过甚皮,掠过耳廓,顺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赫洛头皮发酥,抓过浴巾擦了擦热到沸腾的脸,只暴露一对眼睛,闷声闷气地问:“这…算不算新婚夜?”
“你该不会还穿过这个吧?”
赫洛的脸唰地红了个透顶。
一个硬物突然顶住了尾椎,那是一根警棍。
假定沙耶罗穿上女装让他干会是甚么景象?鼻尖掠过沙耶罗披肩的金发的时候,他不由冒出了这个荒诞的动机,被本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