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婴儿公然眉开眼笑,白白嫩嫩的脸上并无半点疲惫之色。
后者自是不成能,秦可柔正值妙龄,谈何寿终正寝?
孩子是她生的,天然由她做主,太后想看孙子、孙女,那就亲身出宫跑一趟吧。
至于突发疾病,这一说法仿佛也有些荒唐。
雨瑞没再辩驳,点了点头,月桐亦是点头。
现在想当奶奶了,先前干甚么去了?
秦可柔凶险暴虐,死不足辜,那孩子倒是无辜的,也不知有没有遭到连累。
这二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体内也没发明任何毒药的陈迹,如此说来,不是突发疾病而死,便是寿终正寝而亡。
秦雨缨日子过得好端端的,天然不筹算给本身添这些费事。
早在她来时,雨瑞、月桐又将两个孩子带去了秦家,正与秦瀚森这个娘舅玩得欢呢。
这动静是暗卫方才送来的,二人的死因暂不了然,需等仵作验过才知。
卖力查这两桩案子的,是廉清。
自从当了母亲以后,她的心肠便垂垂软了起来,对那孩子不免多了几分怜悯。
太后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只是脸面上实在抹不开,想让她向秦雨缨低头认错,那是不成能的事。
秦雨缨白了他一眼:“蜜语甘言是门学问,你这座冰山一时半会儿是学不会了。”
“下次莫要再这般戏耍太后了,她若计算起来,非要惩办你二人,你们二人免不了要受一番皮肉之苦。”秦雨缨叮咛。
太后身边的老寺人忍不住出言提示了一句,说是太后娘娘筹办了很多满月礼,一向没机遇送给怀儿、玥儿,意在让秦雨缨将两个孩子抱入宫里,却被秦雨缨淡淡回绝。
秦雨缨在官方早已有妖女的骂名,若秦家一家三口皆亡,一众百姓又不知该作何感触。
一来二去,天气渐晚,冷风一起,太后的头风病旧疾复发,只得愤然回了宫。
“那也不可,外大家多眼杂,如果有人筹算对世子、郡主倒霉,可如何是好?”奶娘还是担忧。
与此同时,太后隔三差五便派人送来奇珍奇宝、绫罗锦缎,接连送了一个月,似有逞强之意。
“对了,城别传来动静,说是发明了秦洪海、秦可柔的尸骨,传闻是在一处极其偏僻的院落里找到的,死了约摸有大半年。”陆泓琛道。
她在等秦雨缨主动低头,如此也好借坡下驴。
“那……秦可柔的孩子呢?”秦雨缨忍不住问。
因有陆泓琛的叮咛,廉清未将此事公之于众,只说在城郊发明了三具知名尸身,没有说出尸身究竟是何身份。
不几日,城郊又发明了另一具尸骨,不是别人,竟是赵氏。
恰好秦雨缨这大半年一向不肯低头,太后找不到台阶下,便只能让梁子持续在二人之间横着,这大半年里,连孙子、孙女都未曾见过一面。
不过,据陆泓琛推断,应是与那日的通天鬼火有关。
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而派去找那孩子的人,也一向没探听到甚么下落。
“累不累?”秦雨缨替他捶了捶肩。
嗅着那钻入鼻息的纤细发香,他冷毅的脸不觉温和了几分,眼底涌起暖意:“有你在,自是不累的。”
陆泓琛正在批阅奏折,那些折子皆是非常烦复,幸而他有一目十行的本领,只看一眼便能晓得大抵,朱砂笔一勾,很快就批完了厚厚一叠。
“行了,你们先退下吧。”秦雨缨叮咛。
“奶娘放心,小世子、小郡主都好着呢,本日将永安街逛了个遍,高兴还来不及。”雨瑞道。
陆泓琛抓住她捶肩的手,眸中含笑:“都说女子最爱听蜜语甘言,却不知为何每次本王蜜语甘言,皆会被你说成油嘴滑舌,叫本王此后如何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