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是风骚成性之人,此时却忍不住靠近了一步,极具侵犯性的呼吸轻拂过她耳畔:“有娇妻如此,本王也不感觉亏。”
氛围中那辛辣的苦涩,仿佛又浓烈了几分。
下一瞬,秦雨缨身子一轻,被他带出了混堂。
“停止……”她伸手去推陆泓琛,使不上力,倒像是欲拒还迎,干脆狠下心一咬舌尖。
“你……你别过来。”秦雨缨满脸黑线。
思及此,她心念一动,从他怀中摆脱出来,一脸娇媚道:“能睡到七王爷如许的翩翩公子,妾身倒也不亏。”
“关你甚么事?”秦雨缨颇觉此人莫名其妙,“你若感觉药效不错,大可拿几瓶去找喜好的姬妾尝尝,一瓶只要一百两银子,包你金枪不倒,绿水长流。”
“是你下的药?”他剑眉紧蹙,嗓音发沉。
匕首滑落,“噗通”一声掉入水底,陆泓琛超脱的脸缓缓逼近,眉宇间流暴露一股难以言说的伤害:“这已是你第二次对本王大不敬了,本王该如何惩办你?”
酥酥麻麻的吻落在她耳垂上,仿佛一道电流击过她满身。
“站住……”身后传来陆泓琛的声音,语气有些非常。
“我才懒得管你有多少妻、多少妾。”她白了他一眼,掰过他的手探起了脉象。
他一动不动,仿佛成了一座雕像。
吃豆腐?
等等……本身在想些甚么?
可无缘无端为嘛要对本身说这些?真是……闲的。
秦雨缨一咬牙关加快了脚步,正要排闼分开,冷不丁瞥见池边的的陆泓琛额角青筋暴起,眼底多出了好些血丝。
她才不是担忧他的安危,只是……不想这么等闲就做了孀妇。
陆泓琛还是纹丝未动,通俗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
对了,此人有洁癖!
怎料陆泓琛纹丝未动,底子不筹算躲。
她定了定神,脑筋飞速运转,思忖着该如何脱身。
陆泓琛俄然对她的身份起了疑。
废话,不走莫非留在这里,白白让你吃干抹净?
秦雨缨心叫不好,这满满一池混了迷情散的水,足以将心神化作无边秋色,销魂蚀骨不偿命……
秦雨缨手指缓慢,点在他的穴道上。
已不是头一次自打自脸的秦雨缨,颇感克日智商降落较为严峻。
呸呸呸,死色鬼,下贱胚……
她顿时被吓得不轻:“不过就是一瓶迷情散罢了,你该不会……这么经不起折腾吧?”
但这峭壁不是她的题目!
“色胆包天,竟敢擅闯混堂对我脱手动脚?说,我该不该为民除害,把你阉了!”秦雨缨从屏风后的外袍中取出一把匕首,一双眼睛还是清澈得出奇,不掺半点凶恶。
话音落下,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密不通风的吻。
裙子朝陆泓琛飞去,恰遮住了他如墨的眸子。
“不……不消,我本身来。”秦雨缨结巴了一下,果然脱下了披在肩上的长裙。
这古怪的词,让陆泓琛有些想笑。
“我……”秦雨缨有一瞬的结舌,“药是我的,可我没想用在你身上。”
站甚么住?
“你觉得不说话,本王就拿你没体例?”陆泓琛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若非早在结婚之前,就已见过这位怯懦怯懦的秦家大蜜斯,他或许会觉得面前的秦雨缨,是个冒牌货。
她触电般缩回击,见他淡色薄唇微张:“本王的脸就这么好捏?”
陆泓琛更近了一步,微微一笑,甚是豁达,一字一顿地答:“哪怕,你曾御男无数,风骚满皇都。”
我去……
陆泓琛眯着一双凤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漂亮的脸上清楚写着四个大字――那,就,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