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如此奉告他,本身底子不是苧玉公主,而是被打入冷宫的徐妃之女……

另一人啧了一声,不假思考地辩驳:“前朝皇后算甚么,那昏君从越国抢来的徐妃才是真绝色呢……如果能尝尝那美人的滋味,就是把刀架在脖子上让我死也值了!”

他捏得这般紧,仿佛手中不是女子的皓腕,而是毒蛇的三寸。

早在两年之前,她就已是哑巴一个。

不晓得的,恐怕还真会觉得她是甚么良家女子哩!

换做平时,军妓营中的众女子定会心有戚戚然。

一袭碧色烟罗裙将她的躯体勾画得曼妙有致,可惜压根不敷以御寒。

许苧玉乃皇后所生,是圣上的掌上明珠,同为公主,许卿卿却连封号都没有,在宫中的职位再寒微不过。

言罢,拂袖命令:“来人,将这女人丢进军妓营!”

另一人听得一团邪火直往上窜,也色眯眯地凑上前。

许卿卿哪是他们的敌手,死力挣扎,却始终转动不得,薄薄的罗裙很快就被扯破了一道口儿,暴露里头光滑如水的肌肤。

一桶水兜头而来,许卿卿薄弱的罗裙立即湿了个透。

难怪这男人笃定她晓得玉玺的下落,本来是将她当作了苧玉公主……

大刀呈褐红色,披发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也不知沾了多少无辜之人的血。

无人在乎那混乱的发丝下藏着如何的一张容颜,也无人在乎她积年的痛苦、盘曲的命途……

“躲甚么,谁不晓得你豢养面首、*后宫,比起你爹阿谁昏君有过之而无不及?”狱卒对她的惶恐失措嗤之以鼻,深觉这女人装模作样起来还真有一套。

她整天与母妃待在冷宫里,哪会晤过那传国之物?

许卿卿来不及躲闪,下认识闭紧了双目。

“苧玉公主,请吧!”狱卒将她重重推动了栅栏里。

“是!”

父皇共有后代数十人,就属她出身最寒微,她又怎会晓得那传国玉玺的下落?

那男人穿戴一件云纹浅淡的玄色长袍,肩头落满了雪朵,五官的表面如此清楚,两道墨黑剑眉下,一双眸子深若寒潭,目光比吼怒的北风更凛冽砭骨。

等等……他方才说,许苧玉?

两个狱卒力量极大,一人按住许卿卿,另一人开端撕扯她的衣裳。

“不愧是前朝皇后的女儿,公然花容月貌!”一人眼睛发直道。

苧玉公主?

许卿卿悚然一惊,连连今后躲。

袁夫人将她领到袁府,亲手喂了她一盅热气腾腾的乌鸡汤。

许卿卿脚下不稳,踉跄倒地,滚在了泥泞里。

她一口口喝下了那汤,沉甜睡去,做了一个极长的梦……

北风一刮,寒意深可入骨。

泓亲王冷冷嗤笑,仿佛已不筹算持续华侈时候:“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甘心被犒赏全军,那本王就如你所愿。”

“泼醒她。”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那是她的娘亲,是甘心吃糠咽菜、忍气吞声,也毫不让她受一丁点委曲的娘亲!

身后的两个狱卒,盯着她乌黑的脖颈,喉结皆动了动。

二人并不知,徐妃在冷宫待了十余年,面貌早已不比当初。

这衣裳不是她的,这身份也不是她的……

脚步逼近,许卿卿却无半点躲闪之力,被抓停止臂,重重掼在了外头的雪地里。

许卿卿慌乱地点头,手被紧紧桎梏,再也没法比划出半个字来,饶是急出泪来,还是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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