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皇甫风麟与妃妃率先站了起来,站在一侧。
太后闻言,虽点了点头,但仍古道:“天子所言不差,妃妃的确经历不敷,但皇后毕竟是六宫之主,由贵妃摄理六宫,于理分歧,不如如许,妃妃摄理六宫,由贵妃与德妃从旁帮手,可好?”
而后便引领一世人进入正殿。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就连母亲也老是在孩儿面前念叨,总说太后十年如一日,老是感觉是刚熟谙太后的时候呢。”妃妃话音刚落,正戚夫人也拥戴道。
正戚夫人面露挖苦之色,:“还不是仗着表哥宠她,才这般没法无天。”
“起来吧。”太后这才说道。
妃妃赶紧接道:“母后那里就老了,儿臣看母后正当年,这般富丽雍容,连儿臣都不敢比呢。”
“哼!”太后重重的一挥手,紫檀木桌上的一杯茶便甩了出去。
不等她跪下身去,妃妃仿佛已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口中带着笑意:“怎敢劳烦尚宫如此大礼,尚宫照拂太后,代皇上与本宫尽孝,劳苦功高。”
太后这话是及其辛辣的,如果不对南宫蝶儿不满已久,决然不会如此不留余地。
“儿臣,臣妾给母后,太后存候。”皇甫风麟带领一世人膜拜道。
皇甫风麟眉宇间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进退两难的挣扎,毕竟他点了点头,“那儿臣辞职。”
“孩儿谢过太后。”正戚夫人娇俏的嗓音甜甜的响起。
正玩闹了一会,太后俄然向着皇甫风麟说道:“天子,这立后大典已过,理报命皇后统领后宫,蝶贵妃摄理六宫多年,也该歇一歇了。”
如此一来,堂下只余南宫蝶儿一人膜拜,她的身子微微颤栗,想必是气急而至。
“蝶儿,如何了?”皇甫风麟体贴的问道。
皇甫风麟望向她的眸光颇含不忍,毕竟忍不住向太后道:“母后,蝶儿一贯身子也不好,让她起家吧。”
“臣妾惶恐,给太后存候是臣妾分内之事,太后不让臣妾起家,臣妾决然不敢起家。”南宫蝶儿深深叩拜,声音更是一片朴拙。
“臣妾谢太后恩情。”依妃的神采有些疲累,想来真的是体质孱羸而至。
语毕,只看南宫蝶儿神采一片煞白。就连皇甫风麟也皱起了眉头,踌躇道:“这仿佛有些不当吧,皇后才入宫,对后宫统统都陌生不已,蝶儿摄理六宫多年,论资格,论经历都首屈一指,不如就由她暂代六宫之职吧。”
“哎呦。”只听南宫蝶儿抚着胸口,仿佛疼痛难当。
面对妃妃的礼遇,修心尚宫虽有不测,但却并不惶恐。只是恭敬的淡然笑道:“皇后娘娘太折杀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