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准抱我!不准!”
春棠秋月说着,便去解莫祈寒底裤的锦带,刚解开,才要拉下裤子--
“漫漫丫头!”梅花婆婆忙捂住了凌雪漫的嘴,皱眉道:“如何能这么跟皇上发言?他专门来接你,别叫劲儿,快去!”
莫祈寒蹙眉,盯着凌雪漫看了一会儿,也不再理她,倒是用心站在她面前,脸不红心不跳的脱下了底裤,然后是短裤。
“你晓得我敢不敢!”莫祈寒倏的扭过了脸,眸中尽是阴霾,乃至冷厉的骇人,“朕一言九鼎,不信你尝尝看!”
“甚么…”凌雪漫有些懵,楞楞的道:“但是,但是你跟梧桐说,说你是帝王…”
“宽衣!”莫祈寒双臂展开,淡淡的说道。
只剩下了明黄色的中衣底裤,春棠秋月停下,叨教道:“皇上,奴婢服侍您沐浴吗?”
一个枕头又被狠狠的砸了出去,凌雪漫气的神采发白,恶狠狠的吼道:“你才是陪我睡觉的男人!是我用一箱子宝贝包养的小白脸儿!男宠!”
凌雪漫突的吼出三个字,那嗓门大的震的春棠秋月手抖了好几抖,一时呆住了手上的行动,不知该如何办才好了。
凌雪漫微微平复的冲动,因这一句话又狠恶的挣扎起来,推搡不开他,便连踢带打,手脚并用,他仍然动也不动,只是重重的蹙着眉,她踮起脚尖想也不想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但是现在还穿戴冬衣,太厚了,她咬不到他的肉,立即气怒的哭的更大声了!
凌雪漫喘了两口气,一扭头便朝秘道方向走去,然,没走两步,却被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住了腰,后背跌进了他赤裸的胸膛,滚烫的气味在耳畔洒落,“想去那里?你把朕的丫环赶走了,是不是该你服侍朕沐浴?”
“谁和你有干系了?和你有干系的是你的爱妃!出去,叫她们服侍你,然后把你服侍到床上!”凌雪漫越说越气,脑中仿佛都能想到莫祈寒与她们翻滚在床上的画面,这一刺激,蹭的跳下了床,拽起春棠秋月的手臂直往石门那边推,“出去出去,替你们主子宣爱妃去,皇上临幸,那是天大的功德,从速去!”
放下毛巾才要起家,莫祈寒却俄然扶住了凌雪漫的肩膀,倾身吻上了她的唇,她一惊,忙一把推开他,敏捷站起家退离了两步,手背用力擦着唇,气怒道:“说了不准碰我,我嫌脏!”
“筹办沐浴,将暖阁长案上的几份折子、笔墨纸砚给朕都搬出去。”
莫祈寒出声打断,走近炕边,冷不丁的从凌雪漫怀里夺过红木箱,睨一眼,淡淡的道:“不走的话,这箱子就别想要了!”
他抱起她,走到桌前坐下,让她如以往般坐在他的腿上,又从袖中拿出锦帕,和顺的拭着她不竭涌出的泪水,悄悄开口道:“漫漫,对不起!”
“安安…”莫祈寒跟着叫出,俊脸抽搐了一下,才道:“办事去了,别的寺人不晓得这个密室,不晓得你和朕的干系,以是不能服侍朕!”
“你,你…你不会叫寺人服侍吗?安安死哪儿去了?”凌雪漫面红耳斥的低吼道。
莫祈寒神采一黯,胸口起伏了好几下,缓缓偏过了脸,压抑着情感,淡淡的道:“那你便用膳,不然,我还会强吻你,乃至,强要你!”
“哼!你爱吗?你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如何能够把心放在一个女人身上?虚假的男人!我凌雪漫如果再信你任何一句花言巧语,我就跟你姓!”凌雪漫耻笑的冷哼着,不屑鄙夷的瞪着,牙齿咬的更响。
莫祈寒肉痛的又抱紧了凌雪漫,沙哑了嗓音,“没有!我没有骗你,漫漫,你的姘头至始至终,从未变过!你信赖我好不好?”
再合上构造,莫祈寒才松开了手,独自走到桌前,将秋月提早送出去的食盒翻开,端出一碟碟的菜摆放好,然后扭头,看向气的站在原地吹胡子瞪眼睛的女人,不疾不徐的说道:“过来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