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天早晨,苏扬给温珂的手背上完药,并包扎好以后,两人就……顺理成章地完成了,两人早该完成的事。
绾翎却并不感觉奇特,“苏扬之以是在大婚那晚就去雨眠处,不过是四公主闹洞房动静太大,给他留下暗影罢了。可实际上,雨眠和温珂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等这口气渐渐消了,温珂又做足了贤妻良母的模样,而此时落在苏扬眼中的雨眠,却反而像个荡妇似的,明白日衣衫混乱,苏扬转而投向温珂的度量,也就是很顺理成章的事了。”
看到昔日主子这般模样,雨眠却更加感觉痛快,恰好此时温珂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带,就要扯下,她伸出五指就用力抓了下去!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忘了阿谁女人,那会儿可差点把我们一家都给害死了!她做了多少不要脸丧知己的事?”叶景菡连嗓门都大了起来。
温珂剧痛中,俄然灵机一动,不顾手上受伤,猛的朝雨眠扑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腰带就扯了下来。
苏扬一看,温珂乌黑柔滑的手背上,五道血淋淋的的血痕,的确触目惊心,不由怒从心头起。
“你这个贱人!”苏扬俄然一声大吼,抓住雨眠的手腕,就把她甩到了一边地上。
“夫君……”温珂泪眼汪汪地看了苏扬一眼,仿佛是受尽了委曲,半遮动手背上的伤痕,强忍眼泪掉落。
“你的手如何了?”
“哦,对!”绾翎恍然,“我都快忘了这事了,没想到那老头还真是康王爷。”
叶家和康王府夙来没有来往,这会儿康王爷如何会亲身下帖,请她去王府插手宴会?就算要请,也应当请父亲叶景城才对。
“相公情愿去谁房里,就去谁房里,这是相公的自在,干我甚么事!”雨眠那里会甘心就范,一边挣扎着一边口头反击。
绾翎好笑,晓得叶景菡对温珂的事也甚为“体贴”,就道:“你也说了,不过是‘仿佛’罢了。”
“哎,雨眠那丫头也是个蠢货,好不轻易得了先机,竟然这么等闲就被温珂阿谁女人给扳归去了。”叶景菡不由绝望道,又有些迷惑,“不过话也说返来,妻妾相争是很普通的事,为何苏扬这回会一气帮着温珂呢?”
既然是康老王爷亲身聘请,绾翎当然不好回绝,叶景城晓得后也支撑她去赴宴。
“啊――”顿时,温珂手背上现出几道深深的血痕,她一声惨叫就松了手。
“蜜斯,那天我们在船埠上碰到的疯老头……”木兰在一旁提示道。
木兰又道:“但是,那天我们并没有透露身份啊,康王爷如何会晓得蜜斯您的身份。”
“你的意义是,他们只是假装恩爱给外人看的?”叶景菡睁大眼睛问道。
“你这个贱人!本夫人新婚就勾引相公,以后还夜夜霸着夫君,不让夫君来我房里!你这个贱人!”
坠儿看了眼金褐色的封面,回道:“应当不是江蜜斯的,我们之前倒是从未收到过如许的请柬。”
这天,从太夫人处存候返来,叶景菡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动静,拉着绾翎就闲话起来,言语间毫不粉饰调侃。
“你一个小小的妾室,有甚么资格称呼夫君为相公,你不过是个妾!”温珂更加羞恼,几近是嘶吼出声,双眼血红。
到了去康王府赴宴的那天,绾翎正要出门,却见江陌染一身骑装地来了。
直到苏扬扶着温珂分开,雨眠都没想明白,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为甚么苏扬的态度会变得这么快。
“蜜斯!您一个大女人家,甚么圆房不圆房的……被太夫人闻声,又要说您了!”桂花悄悄皱了皱眉,在旁轻声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