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翎却并不感觉奇特,“苏扬之以是在大婚那晚就去雨眠处,不过是四公主闹洞房动静太大,给他留下暗影罢了。可实际上,雨眠和温珂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等这口气渐渐消了,温珂又做足了贤妻良母的模样,而此时落在苏扬眼中的雨眠,却反而像个荡妇似的,明白日衣衫混乱,苏扬转而投向温珂的度量,也就是很顺理成章的事了。”
“哎,雨眠那丫头也是个蠢货,好不轻易得了先机,竟然这么等闲就被温珂阿谁女人给扳归去了。”叶景菡不由绝望道,又有些迷惑,“不过话也说返来,妻妾相争是很普通的事,为何苏扬这回会一气帮着温珂呢?”
绾翎点头,“那倒一定,温珂边幅不差,又有些手腕,临时能拢住苏扬的心,也不是奇特的事。”
“你如何样?”苏扬底子连看都不看雨眠,顾恤地看着温珂体贴道。
“你一个小小的妾室,有甚么资格称呼夫君为相公,你不过是个妾!”温珂更加羞恼,几近是嘶吼出声,双眼血红。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忘了阿谁女人,那会儿可差点把我们一家都给害死了!她做了多少不要脸丧知己的事?”叶景菡连嗓门都大了起来。
“我说甚么了?不是很普通吗?”叶景菡一脸无所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