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穿的是一套休闲西装,咖啡色的外套,纯黑的高领毛衣,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他的肌肤很白,脸上表面光鲜。为了我的呼吸和心跳,我不敢多看他的脸。仿佛方才洗过澡,他浑身披发着一股淡淡的水气。头发又湿又硬,能够拉去拍男士发胶的告白。我俄然想起今早背的一个单词:“dashing”,我不晓得为甚么这里的人都叫他“西装青年”。穿西装的人比比皆是。更合适的一个词当是“时髦男生”。说他是男生,因为比起街上的时髦青年,他又多了一股书卷气。
“那就下次吧。”他微微一笑,不再对峙。
我再次瞥见了沥川。
“你晓得他叫甚么名字吗?”
“他是干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