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神采一整,“是!”
耿团长一怔,暴露了笑容,“狗日的,你……这是欺软怕硬啊!”
李四维望了苗振华一眼,暴露了笑容,“振华,你来凑啥热烈?快给老子归去陪新娘子……”
李四维也扑灭了烟,狠狠地吸了两口,“但是,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窝棚有些狭小,两张小床、一张桌子便占去了大半个屋子,桌上放着一盏昏黄的油灯,还摆着一本陈旧的书。
富察莫尔根赶紧点头,“和疆场上的拼杀比起来,那底子算不得个啥!”
马朝阳的表情垂垂地平复了些,又缓缓地开了口,“前两天,我们获得了一个动静,说是小鬼子有一批补给要运到屈家镇……兄弟们都动了心,俺……俺也动了心……”
耿团长略一沉吟,点了点头,“我给你筹办船!”
宁柔手一僵,责怪地白了他一眼,“不要拆台,都快做好了。”
安抚朱朝阳睡下,李四维跟着耿团长出了病房,摸出了两根烟,递了根给耿团长,“耿兄,你感觉……我现在带人过河咋样?”
富察莫尔根精力一振,赶紧回身往营地里走,“去我们屋里……”
“要得,”两女赶紧点头,笑着起家,“放心吧,梅儿也是医护排的兵呢!”
两个女人一怔,赶紧点头,“好嘛,今后不在早晨做了!”
耿团长接过了烟,安静地望着李四维,“你筹办带多少人过河?”
直属连的兵员主如果天青寨的杆子,良莠不齐,能把他们调教得像六十六团的老兄弟那样恐惧,已属不易。
冷锋走了,李四维一向把他送到了村口。
欢乐的光阴老是过得太仓促,让人欣然若失。
昏黄的油灯下,两个女人还在灯下做着针线,听到脚步声赶紧转头,一见李四维满脸轻松,便放了心,“事情办好了?”
“哒哒哒……”
李四维暗叹一声,声音轻柔,“不急,不急……渐渐说……”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女人一脸的专注,温馨的氛围在沉寂的氛围中满盈开来。
“哒哒哒……”
要论单兵本质,特勤连最合适不过!
说着,马朝阳已然泣不成声了。
“明白了!”两人也暴露了笑容,“莫得掌控的仗果断不打!我们会紧紧盯着小鬼子,专等他们打打盹!”
“呃……”李四维一滞,赶紧放开了她们,伸手去拿她们的针线,声音和顺,“今后不准再熬夜做针线了!如果把眼睛熬花了,就看不清我们的娃了!”
“团长,你咋来了?”富察莫尔根笑呵呵地打量了李四维一眼,“不会是有任务吧?”
耿团长叼着烟凑到火苗上,用力地咂了两口,取下了扑灭的烟,悄悄地摇了点头,“怕是顶不了多大用……”
“是啊!”富察莫尔根点了点头,也有些唏嘘,“当时候,俺也未曾想过会有本日!”
仓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刹时便把将这份温馨打得粉碎。
直属连的营地是两座打通的院子,中间留了一处不大的练习场,四周加盖了一些窝棚,富察莫尔根和伍天佑便住在东院角落的窝棚里。
说罢,苗振华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卢铁生怔在原地,苦笑不已。
说着,卢铁生踌躇了一下,“听耿团长说,他伤得不轻……”
马朝阳的环境并不好。
伍天佑眼神一亮,也满脸等候地望向了李四维。
“你也不清楚?”孙大力有些惊奇,满脸的不信,“你要不清楚,还能和他称兄道弟?”
富察莫尔根讪讪一笑,“天佑读了很多书,俺就跟他学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