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阿克敦点了点头,“偶然候,他能把俺说哭,偶然候吧,又说得俺浑身都是劲……”
柱子哥瞪了他一眼,“驴得水,老子们帮小鬼子做事只是为了活命,可不能像小鬼子那样去祸害乡亲们!”
王六根一乐,“叫啥?”
“三叔,急个啥,这里离鬼子的老巢还远着哩。”他身后的青年晃了晃太阳旗,“好东西必定在前面。”
天气渐晚,雨却涓滴没有停歇的意义,昏黄的雨幕中,一到处鬼子据点被敏捷地拔去,惨叫声淹没在雨声中,鲜血混进了雨水里。
郑三羊点点头,“对,这雨下得及时,要不然只怕我们早就透露了。”
李四维指了指前面的伍若兰,“你现在是老子的兵,总不能连个小女人都不如吧!”
李四维嘿嘿一笑,“这雨下得好,要不然,老子们能这么顺利?”
李四维摇了点头,“不可啊,这一段……东面是瓦埠湖,东北面是淮南,西南面是合肥,必须尽快通过,不然被小鬼子包了饺子,就只能往湖里跳了。”
另一个矮壮的男人瞪了他一眼,小声喝骂道:“二楞子,你娃娃想死?太君的好话可不敢胡说!”
他话音未落,就见听得二愣子一声沉喝,“哪个?站住!”
伍若兰背着一个大药箱,行动妥当,并没有表示出吃力的模样,走在步队中,倒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
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满脸堆笑地望着柱子哥,“柱子,你去跟太君求个情,也给俺们搞点吃的呗?”
伍天佑转头瞪了他一眼,“长生,带着一班绕到南面去!”
岗亭里传出瘆人的声响,那是刀锋捅破皮肉的声音,惨叫声陡起,半晌便又消逝了……岗哨亭内里的一众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小鬼子对他们本身人都这么狠?
岗亭里的小鬼子听到动静,正要起家,却见一队友军杀气腾腾地冲出去,几个小鬼子顿时一愣……来人倒是二话不说就扑了上来,寒光闪动、血光飞溅,几个小鬼子还没明白如何回事,就哀嚎着栽倒在地!
“但是,”郑三羊也有些踌躇,“再这么赶下去,只怕兄弟们会吃不消啊!”
沦陷的城池就如许被侵犯者当作了夸奖士卒的战利品。
顺义集,南距合肥六十多里,北距淮南七十多里,地处合(合肥)淮(淮南)公路沿线。
富察莫尔根一愣,“带你干啥?”
“噗……”
顺义集北门外的马路上,一座岗哨在烟雨中孤零零地耸峙着。
大氅掉在地上,沾满泥水,他却那里敢去捡?
“嘭”,那军官一抬腿,又将柱子哥踹翻在地,泥浆飞溅,肩上的长枪掉进了一旁的泥水里。
王六根高低打量了二愣子一眼,呵呵一笑,“真想和小鬼子冒死?”
荻洲中将悄悄地放下一枚棋子,头也不回,“讲!”
侍从官赶紧汇报,“沼田中佐发还急电,寿县城已被我军攻陷……”
“对,”一个机警的小鬼子赶紧拥戴,满脸对劲,“在这里,另有支那人能够使唤,他们就像我家里的狗一样听话!”
二楞子一滞,不甘地望着他,“柱子哥,俺就是不平,凭啥啊?凭啥俺们就要像狗一样听他们的话?”
驴得水讪讪一笑,“俺……又没祸害乡亲们,只是搞点吃的……”
伍天佑等人的身影消逝在镇口,富察莫尔根回过甚来,望着一干俘虏,叹了口气,“好好的中国人不当,为啥要给小鬼子当狗?”
任由取用!
世人仓猝循名誉去,就见一支三十多人的步队劈面而来……步队中,几面夺目标膏药旗在迎着风雨扭捏。
李四维和郑三羊呵呵一笑,“这就对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