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娘娘所指的奸臣.是.”钦白蹙着眉头.犹是猎奇.骆西禾则靠近了再说.“杨常、段相和李顺德……”
她咬着唇.含泪将身前的人一把抱住.哽咽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來.“你刻苦了……穆河.怎不早些奉告我.我能帮你的啊.莫非你信不过我吗.”
“娘娘.钦太医求见.”
“娘娘对朝廷的事如何看.”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骆西禾不由感慨.真是内忧内乱.
“他一人当然不成.本宫思疑.那幕后.定有人教唆.现下却拿不出证据.总之.叫蔡相防备此人便可.”骆西禾撑着一把.她也不知今下这局面要如何是好.这烽火一点起.那苦的.就不但是将士罢了了.另有这普天之下的子民.
“倒也不是不舒畅.就是这内心头……闷得慌.”骆西禾抬眼.她将额前的刘海一撩而上.单手敲了敲桌子.笑道.“钦太医坐下说.本宫不会吃了你.”
“嘿.你们信不过我.本女人可奉告你们.这漠北不除.必留后患.哪怕今儿个我们就是挟制了皇上.搀扶穆大哥为君主.那漠北.也还是得打啊.人家不肯媾和.难不成我们还要分地.”
“臣.岂敢无礼.”
“你将这一纸手札替我带给蔡相罢.本宫要去寻姚将军.他是个可托任之人.”骆西禾说着.便从床板下扯出一封信纸.递给了钦白.钦白也很循分的点头.留下一句.“娘娘自个谨慎.”便退出门外.
而高高在上.有权有势.富可敌国的人.不该只为私己.应为百姓取利.不然.国倒人离.民不聊生.这一世繁华终走往阑珊.再望现在.果不其然.朝野缺忠臣.全军缺忠将.
她现在才真正明白……
“不是.”他伸手悄悄挽住她的脖子.望着她那发间精美的木簪.不由一笑.“我想得了天下.再给你欣喜.”
“民为水.国为舟.水顺.则舟顺.水逆.则舟沉.”
袖香这一口一个嫂子的叫.让骆西禾倒是有些不风俗了.她抬眼.望着好久不见的穆河.现下.他终究未蒙乌纱.
“你逗啊.來使都被北蛮子给斩了.他们可沒有媾和之心.真是换了个统帅就换了颗心啊.之前还是那孬种样.现下竟如此有骨气了.看來这一仗.必打无疑.”袖香正一脚踩在木凳上.她对着军图正指手画脚.让一旁來议事的姚绍年很有难堪.而林长白则是看惯了这丫头耍嘴皮子.便只望向穆河.“姓穆的.你來说说.咋办吧.”
袖香一手拍向那军图.盯着穆河直嚷嚷.穆河也只是无法一笑.他坐下身來.指着漠北正要开口.那木门却被猛地推开.当统统人警戒出刀时.却见來者是骆西禾.她拍了鼓掌上了灰尘.望这兰阁内的金饰.不由开口:
这些都是姚绍年奉告她的.但骆西禾还传闻许尧上了三十二道折子.满是让宁华昌退兵.以和为贵才是上策的东西.可宁华昌倒是半字不入耳.还罢了许尧的官职.这一下.全部朝廷就只要一个叫蔡良敢说话了.
“哎呀.嫂子.你怎來了.”袖香最快反应过來.她眼尖.忽的一个跃步.就抓住了门后的钦白.先是狠狠给了一脚.才怒然道.“你带嫂子來何为.”
“钦白都和我说了.你们要北上.过渭河.再攻野池.”骆西禾昂首.她走向穆河.如花的眸子虽略带气愤.却也敌不过那份担忧.她说.“萧慈撤除太皇妃后.再斩草除根.将身为……”
玄月温情.秋风乍起.宁国雄师一分为三.朝漠北进发.而统帅全军的人.名为杨常.
漠北处于大漠以北.可贵的绿洲.与宁国隔了一道渭河.打算是姚绍年带兵走水路.拿下野池.苏卫则带兵上陆路.箭奔青州.最后两军会和.直攻主城拿下漠北.待俘虏了漠北国主后.方可回宫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