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温方,已经作出一副聆听的姿势出来。他看柳淮扬如此,定是要先说一番感激的话的,禁不住又多想了想,如果柳淮扬非要谢他一番又是送一些贵重物件给他,他也只冒充推委几句,便应了了事儿。
“去药庐将温方找来,便说爷这里给他一次将功赎罪的机遇,接不接得住,且看他本身的造化。”
却又不想此时入眠,便唤了一句白术。
柳淮扬将个茶碗安排手边的小几子上,清咳一声,才言了一句:“杵着做甚,满屋子里竟是没个你坐的地儿?”
白术说完没忍住看了芣苢一眼,带着几分要求之色。
一小我自言自语久了便有些难堪过分,温方干脆闭了嘴。
柳淮扬放动手中的信函,挥一挥手表示他先退下,接着便看到跟在前面的大夫温方,大剌剌的撩起袍摆,往一旁的檀木椅上一坐,一副是生是死随您拿捏的恶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