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沈鱼那里顾得上想一回腿上留不留疤这一回子事儿哟,单单她本日里芙蓉塘里让个花猪咬的事儿现在又会不会已经成了林府茶余饭后的谈资,已是叫她忧心不已,哪来的心机又去想一回那些有得没得。
“你这般模样竟还想单独一人回房睡去不成?放心待着罢,爷这方春榻今儿便临时借给你一回,本日先姑息一回,且看明儿腿还疼的短长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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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嘴云子至于身前,任柳二爷如何逗弄,通房沈鱼再未几言一句,只一门心机的盯动部下棋局,尽数宣泄了出去。
柳二爷便又亲身将那小几子上用过的饭菜清算一通送至门外芣苢手中,才一回身便又瞧见通房沈鱼复又规复方才他初出去的那般神采。
柳二爷把个小几子推至沈鱼身前,亲身盛上一碗白粥拿个勺子搅上一搅,尝一尝温热,感觉使得才舀上一勺递到沈鱼嘴边,沈鱼方才算惊的回了魂,哪敢劳动他一回呢。
更是温和了声音同她好言筹议一回:“莫再耍小孩子脾气,且放心在此住上一晚,你单独回房爷老是不放心的。”
不得不说一句柳二爷好雅兴,服侍起人来也是面面俱到,喝上两勺白便又夹上一筷子小菜送了过来,未了再拿个帕子拭一拭嘴角。
饶是沈鱼平时再伶牙俐齿小我,眼下也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却又碍着身份不能发作一回,腿上的伤口只又模糊作疼,若不排解一回怕是难见明日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