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内心也是有我的吧。”他口中喃喃地、幽幽地,我的心像被蚂蚁咬过普通,麻痒一片,却又泛着丝丝缕缕的疼。
“我好想你。”他炽热的吻如急雨般浇落在我发间。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我赶快取了些温热的茶水递给他,他接过茶杯,又将我拉到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晓得心疼了?”
他竟看到了那朵本应只存在于梦中的纯白之花,紫浓姐姐意欲何为啊?
“可我还疼着。”他沉声道。
漓钺抬起手掠过我的鬓角,定在头顶的发髻上。半晌传来他喃喃的感喟:“竟然消逝了,是我目炫了吗?”
“在香儿心中,皇叔便是皇叔。”我抬开端定定地望向他的眼,心中腐败,再无游移。
“啊?”我不明以是,他又没受伤,不过吃饱了撑着罢了,也不至于到疼的境地啊。
不知如何我的脑中俄然冒出了春宫本子的画面,我又想起了那段热血的芳华韶华,当时我十三岁,带着小饕盟的兄弟们成日里胡吃海混,期间荒唐事是没少做的,此中就包含汇集各种口味的春宫画本子,在贩子上调戏良家小妹,等等恶兴趣之事。不然我那睿王府恶霸小公子的名声是如何得来的?
他竟然晓得,他竟然甚么都晓得。可我这般和婉偎在他怀中,我可有涓滴的不甘心?没有,我没有一丝一毫的不甘心,我满心欢乐、心甘甘心。
我惭愧地低下头,他早已看破了我的小伎俩,却仍放纵了我。
以往他偶尔打趣我时,叫过我“小肉包”、“傻孩子”、“傻丫头”,本日这声“傻女人”竟还是头一遭,他这般唤着我时我有一瞬的怔愣,他毕竟已是把我当个女人看了。
“皇……”我与他这般情状,这声“皇叔”是不管如何也喊不出来了,我紧咬住下唇,生生咽下卡在喉间的那声疾呼。
当时的我便晓得男人是甚么模样,可我在漓钺面前却还是毫不避讳,说到底还是我的错。若我谨守分际,长成这般女儿身,就不该该仗着侄女的身份缠着他这十几年,而应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生呆在栖梧宫里学那些三从四德的事理。
我抿了抿唇,低声道:“皇叔,香儿已经不疼了。”
“香儿,我和皇上的感受竟然是一样的。”
“傻女人,在你内心,当我是甚么?”
他摩挲在我鬓发上的指腹垂垂减轻了力道,扫过我发间的醇厚清冽的呼吸垂垂浓烈而炽热,他的胸膛里有团火,将我紧紧地包覆在内里,炙烤着我。
他身材的脉动是那般清楚,不管我多么不肯面对,多么不肯承认,现在拥抱着我的是个对我动了情、动了欲的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对我的执念竟已这般深。
他凑到我身边,我能感遭到他温热的气味垂垂靠近,紧接着便传来他低低的赞叹:“你头上的小白花甚是敬爱!”
景儿昨日说甚么来着?“这心太软,苦涩软糯,就像姐姐爱我的心一样。”仿佛是这句。我不会天真地觉得他也和景儿一样把我当姐姐了。
我正兀自担忧中,他俄然拉过我的手,迫着我与他相对。他悄悄翻开我左臂上的衣袖,目光灼灼的核阅着我那处火吻之红。不得不说他那药油当真管用,昨晚睡前和今早醒来后林嬷嬷又亲身为我涂抹了些,到现在患处竟已好了大半,固然还是暗红一片,却并不如何疼了。
他是顶天登时的豪杰,他有他的担负,之前担负着全部漓国,现在还要再担负一个我,我会是他沉重的承担,是他生射中不成接受之重,我不肯看他活得这般辛苦。
小白花?今早梳洗得仓猝,仓猝地都没来得及对镜自照,以是我本日是如何一副打扮我是半分印象也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