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如许,内心的苦从不说与别人。”
我回视向他,眼中果断,“景儿他是漓国的君王,终有一日他要面对这些,我不过是妇人之仁罢了。”
“皇叔,明日朝上会如何?”
“香儿,我这把老骨头这段时候就有劳你了。”漓钺不紧不慢地又给我补了一刀。
我任由他抱着我,靠着他暖和又宽广的胸膛,只愿时候就此愣住。他是那诱人沉湎的毒药,可我却甘之如饴。
漓钺低低笑了笑,并未正面答复我,却给我吃了颗放心丸。
“漓国有皇叔,定能再次称雄于这片神州大地。”
我蓦地想起晚餐时,那一盘子心太软都进了景儿那小吃货的肚皮,漓钺竟是一口也何尝到,他当时如同父亲一样慈爱地惯着景儿的吧。
“只是小伤,皇叔莫要担忧。”
我陆连续续给景儿夹了红烧肉、牛肉、鸡肉、鱼、虾等荤食,他吃得欢畅,我也甚是欢畅。撤除期间我间或给他碗里塞素食,他有些不悦,但也只瘪了瘪嘴,二话不说地就吃了。
“嗯。”
他凝着我半晌未挪步,竟是看痴了。
鲜红的那处自打仗到氛围中的凉意,竟丝丝缕缕地出现了疼。
漓钺扶了我起家,又替我理了理鬓角的碎发和裙裾上的褶皱,柔声道:“香儿,去和大伙儿一起吃晚餐吧。吃完饭早些归去安息。”
我又抨击般夹了几个薯泥蔬菜米饭丸子塞到他碗里,他赶快噤声低着头扒着碗里的菜,再也不敢多言。
他们俩人倒唱起双簧来了,狼狈为奸合起伙来算计我。
我这个弟弟在这个时候真是懂事的没话说,我这内心像灌了蜜似的,嘴角也不由得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