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一只爪子都被徐钰满身披发的那层金黄色护体真气所阻。
又宽又厚的巨剑朝着巨斧直直迎了上去。
鬼王被半截短剑打中,一股惨碧色的血腾空滴了下来。
杜喜从树缝中钻了出来,他用衣袖擦了一把脸,不知不觉,他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
那杏黄旗顷刻间回旋飞起,愈长愈大,终究,“轰”的一声巨响,顿时火起。
目睹徐钰的护体金光被黑气愈压愈低,光圈愈压愈小。已有几只鬼爪即将触及他的鼻梁及眼睛。
此时鬼王如勾容普通,浑身烟熏火燎,如同灶底之鬼刚从烟囱中爬出来普通。它的口中收回一阵凄厉的“吱吱吱吱”怪叫:“徐钰,算你狠,算你狠!”
每一只鬼王都圆睁怪眼,伸着两只鬼骨嶙峋的枯爪,将徐钰紧紧围住,那些爪子不竭的伸向徐钰,就如十八层天国中最惨烈的那一层炼狱中的受难者普通,仿佛要将徐钰拖至地底深处。
唯有功力之上见真章!
鬼王双手一横,将那柄如同磨盘普通大小的斧头握在双手中,抬头收回一阵怪笑:“哈哈哈……”
斧影闲逛,鬼影绰绰。
斧影重重。
鬼王怪眼圆睁,伸开血盆大口,怪喝一声:“哇!”
剑影叠叠。
斧刃带着一道凌厉的光彩,直直向徐钰劈来。
徐钰掐诀念咒,身上道袍鼓荡如风,满身收回一层如西山落霞般光彩素净的金黄色护体真气。
火花四溅,仿佛昌大节日里燃放的灿烂烟花。
杜喜紧紧握着白皮葫芦的手心已经湿透,他的额头与脊背上一阵阵盗汗直流。
杜喜非常乖觉,早已手持白皮葫芦,远远的躲到一边。
磨盘一样的斧头看上去非常沉重,可操在鬼王手中却涓滴不吃力量。
“那么,自从你来到丹阳城后,就时疫高文,苍存亡者无数,若说这些事不是你动的手脚,恐怕鬼也不信吧,我问你,此事又作何解?”
金光愈低。
“噢……”
两件可怖的兵器碰撞收回的声音能将人的心脏从肚子中震出来。
铺天盖地而来的大火囊括了全部大厅,将那些张牙舞爪的鬼王烧得焦头烂额,皮开肉绽,刹时消逝于无形,惟余下满厅的燎毛之气,臭不成闻。
不但如此,那两个鬼王嘶吼不断,身躯不竭裂变,一分二,二分四,不过刹时,就分出半屋子一模一样的鬼王出来。
“咔嚓”一声巨响,来势凶悍的这一斧落在地上,竟然将地上劈了一道长长的凹槽出来。
喇嚓嚓!
一阵暴风高文。
徐钰厉声喝道:“莫非在你眼中,性命直如草芥不成?”
杜喜看得呆了。
那漫天斧影底子就不是他能对付得了的。
他也找不到能够施法的敌手与机会,在此等紧急的关头,他更不敢给师父添乱。
徐钰见破了鬼王的巨斧与兼顾之术,他刚想伸手从腰间取下本身的那只青皮葫芦。
徐钰见那斧刃处闪着刺眼的五彩光芒,心知这柄斧头毫不凡品,他也不敢粗心,将长剑一摆,喝声:“徒儿,退后!”
无数金属订交时刺耳锋利的声音刹时响起。
“喇嚓嚓”又是一声巨响,鬼王的那柄巨斧瞬间断成两截,“当”的一声坠在地上,徐钰变幻而成的那柄巨阙长剑亦断成两半!
杜喜吓得“啊”了一声,他疾掐一个“避”字诀,将本身避在了最角落里的两条树根的树缝当中。
他看着徐钰,低低喊道:“师父。”
它手中的巨斧俄然光彩愈盛,鬼王双爪将巨斧疾晃,刹时只见全部大厅中遮天蔽地满是斧影,满满铛铛将厅里布得仿佛没有了一点裂缝。
俄然,笑声一停。
杜喜吓得心都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