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找不到能够施法的敌手与机会,在此等紧急的关头,他更不敢给师父添乱。
磨盘一样的斧头看上去非常沉重,可操在鬼王手中却涓滴不吃力量。
徐钰将手中的杏黄旗摆布一晃,往空中一抛。
俄然,笑声一停。
鬼王一提手中开山斧:“何必多问,是本王也罢,不是本王也罢,那些凡夫俗子死都死了,旧事重提又有何益?”
杜喜非常乖觉,早已手持白皮葫芦,远远的躲到一边。
徐钰疾伸手,将本身右手中仍握着的半截断剑对着暴风掷去:“着!”
只是,每一只爪子都被徐钰满身披发的那层金黄色护体真气所阻。
鬼王怪眼圆睁,伸开血盆大口,怪喝一声:“哇!”
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鬼哭之声,引得人也想跟着一起落泪。
“唿哈哈哈……那些凡人在本王眼中,底子不值一提,若要我杀他们,哼哼!我都懒得脱手!”
此时,全部大厅中阴风阵阵,黑气腾空,不竭披收回一阵令人作呕的腐尸味道。
鬼王双手一横,将那柄如同磨盘普通大小的斧头握在双手中,抬头收回一阵怪笑:“哈哈哈……”
徐钰厉声喝道:“莫非在你眼中,性命直如草芥不成?”
剑影叠叠。
徐钰掐诀念咒,身上道袍鼓荡如风,满身收回一层如西山落霞般光彩素净的金黄色护体真气。
每一只鬼王都圆睁怪眼,伸着两只鬼骨嶙峋的枯爪,将徐钰紧紧围住,那些爪子不竭的伸向徐钰,就如十八层天国中最惨烈的那一层炼狱中的受难者普通,仿佛要将徐钰拖至地底深处。
霹雷隆!
徐钰动了动左手,俄然从背后口袋中摸出一面小小的杏黄旗来,只见他口中喃喃,不知念些甚么符咒。
一斧不中,二斧又来。
“咔嚓”一声巨响,来势凶悍的这一斧落在地上,竟然将地上劈了一道长长的凹槽出来。
杜喜吓得心都到了嗓子眼。
杜喜吓得“啊”了一声,他疾掐一个“避”字诀,将本身避在了最角落里的两条树根的树缝当中。
实在,杜喜也晓得。
又宽又厚的巨剑朝着巨斧直直迎了上去。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那柄长剑产生了奇特的窜改,不但青气愈来愈盛,并且已从三尺青锋刹时变成了一柄比鬼王巨斧还要广大的巨阙之剑。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