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朝却又温馨下来，她怔怔地看着窗外枝桠的影子投在黑漆的小几面上，炉里烟直直上升，渐渐都散开了。这屋子里阴沉沉的……没有点炉火，干冷的屋檐挡住了阳光，母亲的脸上只要一片淡淡的暗影。
既然是五夫人说话，太夫人神采稍霁。又想起二夫人所说本日下午之事，看着五夫人清丽洁净的侧脸，却不知该如何问，或者是她该不该问。她固然是五夫人的婆婆，但是她也是长兴候的嫡女……
太夫人由五夫人奉侍着入坐了，举头看去却没见到叶限，招手让顾锦潇过来，问他道：“你表舅如何不在席上？”
五夫人道：“都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你快洗了手退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