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姜成瑾忙唤住她，“太太有说刻日么？甚么时候要这些东西？”
是孟惠要过的人？
……
晓霁道：“祭祖前三日要摆好盘子，若算今儿起，那便是七日以内了。”
姜成瑾觉得先买来的东西，放在齐备阁又怕出错，便叮咛道：“梨香，晓荷，你们两个跟着他们畴昔，先将这些果品送去太太那儿吧。”
“猜忌甚么？”梨香忙问。
“是果品的事儿吗？”她问。
姜成瑾忙起家洗漱打扮，且吃完了豆花，便等着孟惠返来给她擦药酒。只因她内心惊骇，若真如孟惠所言一个不慎就会变成跛子，那她非得哭死不成。
姜成瑾谨慎翼翼地上前，欠身低声道：“婆婆。”
“不是不是！”钟灵忙点头，“是算这个账去了。”钟灵比了个数钱的手势，且不忘解释道，“是个恶棍！本来跟三爷借了好大一笔银子，拖了四五个月还没有还！头前都是琉秀管要账的事儿，可比来琉秀被三爷派了别的差事，赶上这两日传闻那负债的回了宁城，以是三爷一大早带着几个伴计赶他家里去了。”
只是姜成瑾虽想的夸姣，而吴氏却并非此意。便见晓霁点头以后，又道：“太太说了，这份是祭祖所需果品的票据，太太还要忙着其他事件，便只这一件小事交给您办。”说罢，晓霁便从腰间裂缝里取出一张折好的票据来。
吴氏说完，便见一人打阁房里头又一间小室走了出来。姜成瑾和林妈妈抬眼看去，竟是个模样风骚的丫环。林妈妈见此不当，忙朝姜成瑾使了个眼色。
天亮的时候，钟灵送来一份羊奶豆花和一瓶海马药酒，却说孟惠半路上有事儿，要晚一会才返来。
“哦……”姜成瑾转了转眸子，这才道，“那就参一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