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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如许的……。”简以善话说到一半,看了一眼小桌前的林幼瑶。他生生的把话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但是这赈灾银两的账目,下官却没有经手过,而是由梁同知别的请人做的账。”简以善说道。
林幼瑶看到简以善的目光,晓得他是怕本身听到了甚么不该听的,正想着本身是不是应当找个借口躲避一下,却冷不防听到穆景瑜那句“她是我的人。”
不过他此次前来巡查水患,并没有筹算动用安插在江宁城的眼线。
方才接过笔,林幼瑶听到书房门外有仆人通传:“殿下,江宁府府衙主簿简以善求见殿下。”
简以善直起家:“回殿下,没有人晓得。下官没有奉告任何人。一起上也细心留意着,无人跟踪尾随。”
穆景瑜凝神半晌,狭长的眸子里垂垂凝起了冰渣:“本殿晓得了。”
一进书房,他就恭恭敬敬的躬下身子给穆景瑜行了个礼:“殿下。”
林幼瑶握着墨条的手一顿,本来他是在给她选羊毫。
她别过了头,一想到刚才本身竟然紧紧抓住人家的手,现在又被当着别人的面,说成是他的人,她的耳朵尖尖又不自发的烫了起来。
她还没有来得及出言相问,就听穆景瑜自顾自的解释起来:“这真园的书房,我才来了几天,对这里的笔墨器具不是很熟谙,我也不晓得哪支笔,合适你用。”
他略作了一下思虑,对林幼瑶道:“幼瑶,你先去那边坐着。”
林幼瑶瞄了一眼书案上的笔筒。笔筒是用上好的竹节所制,而这笔筒里,林林总总的插了有二十来支笔。她内心讶异,殿下这是要把统统的羊毫都查抄一遍?
“下官身为江宁主簿,常日卖力记录江宁府衙银钱的进账出账。”简以善道。
走进书房的是一个三十岁摆布的男人,这男人身形颇瘦,长相白净,一副墨客的模样,身上穿了一件半旧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