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聊,彭徒弟和他们之间的间隔拉近了,三人一起抽了根烟,才开端切霍晓东的那两块料子。
崔老板在门头房里听得傻眼了,下巴差点儿掉地上,“甚么?那块得乃卡粗皮出了冰种阳绿?猪鬃癣没钉死,还切出一块满绿手镯料?”
霍晓东也笑了笑,把手拿开了桌面,“我替孙先生做主了,四块料子,最低二十三万!”
实际上,孙中原的这两块料子,行价儿在十二万到十三万。霍晓东的这两块料子,行价儿在十一万到十二万。就是拼底,四块料子那也是二十三万。
“霍经理,孙先生,你们俩一个是孙大圣火眼金睛,一个是二郎神三只眼,可把我店里最好的四块料子挑走了!”崔老板抽了一口烟,笑容相向。
崔老板开价儿,一共想十八万收了。
“崔老板,你店里最好的料子,是被你本身先挑了,我们是矬子内里拔将军,成果赶上好运气罢了。”霍晓东摆摆手,“老客户了,你也甭跟我客气。料子呢,我们也不能留着下崽儿,卖给谁也是卖,你开价吧!”
固然赌石不算是纯粹的打赌,但是这类心机感化的力道是庞大的。
霍晓东的这两块料子,也都出绿了!
孙中原笑了笑,“你想啊,既然绿的部分的种水,要比红色部分好,如果是B货,红色部分被洗濯以后,种水不就显得和绿色部分分歧了?这一对比,岂不是能有助于鉴定?”
彭徒弟也禁不住伸出了大拇指,“太有才了!”
古玩捡漏呢,对有眼力的人来讲,实在是明的,买卖之前看明白了才动手,赌性很小。当然了,那种瞎猫死耗子的“碰漏”不算。
彭徒弟干完了活儿,急仓促就去找崔老板了。切出了好料,当然是让崔老板先收最好了!
因为赌石它是暗的,不完整切开根基难以定性,另有这个过程的铺垫也很首要。说白了,这就是赌性的力道。
至于黑乌沙,更是出了一块冰种的料子,只是绿占得不算很多,算是飘绿,但是地仔细致,水头好,并且,能出个镯子另有剩料!这块料子,代价在十万以上。
这如果然从环境不明的原石里,赌出一块玻璃种帝王绿之类的,内心那股劲儿,估计能飙到天上去!不过,这都有点儿说梦话了。且不说现在这缅甸的老坑口根基都挖绝了,就是在最轻易出料的时候,玻璃种帝王绿也是极其罕见。
崔老板定了神,来到了后院,把两人请进了门头房,拉到桌边坐下,倒上了茶水,派上了卷烟,还关上了店门。
不过,不管前面如何云山雾罩,如何客气,到了最后,实在还是对着钱咬牙用力儿,听了再好听的话,他也不会本身割肉给你吃不是?
霍晓东对玉石市场的行情门儿清,听了这口价儿,一只手按到了桌面上,像是要起家的模样,“崔老板,你这是想赶我们走啊!”
总的来看,霍晓东的两块料子,行价儿只比孙中原的料子少一点儿,但是他是花了一万多买的料子,孙中原却只花了五百!
小小一块指肚儿大小的玻璃种帝王绿的料子,也能被炒到几百万。前不久有一套玻璃种帝王绿的晚装套链表态,也就是十几颗近似大小的料子在链子上拼镶而成,组合套装,叫价六千万。
孙中原也不过是一时突发奇想。
别看孙中原接连切得大涨,实际上在赌石当中,能出绿已经很不轻易了,很多全赌的原石,根基切出来不见半点儿绿色,种水也很差。乃至,就是一块石头。
这时候天擦黑了,也没客人了,店里就剩下崔老板和彭徒弟。这珍翠阁里,本来另有个玉石雕镂徒弟,这会儿先走了。
“哎?”崔老板赶紧双部下压,“急甚么,一杯茶还没喝完呢。我这是叫价,没说不让你们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