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果然从环境不明的原石里,赌出一块玻璃种帝王绿之类的,内心那股劲儿,估计能飙到天上去!不过,这都有点儿说梦话了。且不说现在这缅甸的老坑口根基都挖绝了,就是在最轻易出料的时候,玻璃种帝王绿也是极其罕见。
霍晓东也笑了笑,把手拿开了桌面,“我替孙先生做主了,四块料子,最低二十三万!”
彭徒弟干完了活儿,急仓促就去找崔老板了。切出了好料,当然是让崔老板先收最好了!
他这是想收料子呢,可不得有笑容。虽说自家店里的料子让人切涨了,但那是人家的本领,这收明料一样赢利。赚的比当然他俩少,以是崔老板天然想多压压价儿。
看起来,不过是每小我捡了十万摆布的便宜,这和那些大件古玩捡漏没法比。但是,赌石的魔力就在于此,哪怕只是多赚几千,也会让人感觉很爽。
“崔老板,你店里最好的料子,是被你本身先挑了,我们是矬子内里拔将军,成果赶上好运气罢了。”霍晓东摆摆手,“老客户了,你也甭跟我客气。料子呢,我们也不能留着下崽儿,卖给谁也是卖,你开价吧!”
天快黑了,但是他俩收成不小,以是镇静劲儿没下去。
崔老板定了神,来到了后院,把两人请进了门头房,拉到桌边坐下,倒上了茶水,派上了卷烟,还关上了店门。
重视,二十三万是料子钱,也就是说,是让加工商收了以后,有的赚的价儿!
崔老板开价儿,一共想十八万收了。
总的来看,霍晓东的两块料子,行价儿只比孙中原的料子少一点儿,但是他是花了一万多买的料子,孙中原却只花了五百!
霍晓东是有点儿饿了,以是没多客气。
这一聊,彭徒弟和他们之间的间隔拉近了,三人一起抽了根烟,才开端切霍晓东的那两块料子。
以是,崔老板这一口儿,压得有点儿狠。
霍晓东一听,哈哈大笑,“我说,你这是甚么脑筋啊,这还真管用!哪有你如许的内行啊!分分钟成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