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不紧不慢境地到正殿中心,不慌不忙道:“不侯不王何故成帝?白狄王无诸侯之爵,知名得以成王,代王虽未藩国之王,视同诸侯,但附属赵国,只怕惹来以下犯上,不忠不义的骂名。”
翟狙轻哼一声;“没想到你这厮技艺倒是姣美。”
“你的刀法也不赖。”
东方觉明冷哼一声:“说来轻易,试问目下那里觅得这般身份的公子?”
“东方老先生周游各国,见地博识,天然能辨认出这符节的真伪。”青城笑而言之。
东方觉明老眼微凝,拘动手道:“赵王昏庸如秦王****,苍穹之下早已民不聊生。本日之举,好似当年陈胜吴广叛逆,岂有非议?珪儿成王有何不成?”
正在兵刃相向之际,一柄飞剑横亘而过,竟是刹时将翟狙与侯晃二人分开。
几位将军也围上前来,体贴道:“国公,此物但是真的?”
叱罗烈资格甚老,也是起家劝谏:“曹先生说得对,眼下该化兵戈为财宝,两族交好,共抗赵敌才是。”
“是啊,赵王昏庸受着天谴,因此膝下无子嗣,赵国百姓皆知,总不能随便推举一名冲弱,冒充后嗣吧?”侯晃道。
刀光冷冽,势如破竹,恐金刚之石都可如泥斩断。何如侯晃亦非等闲之辈,身形一躲,反手递出双斧,竟是将刀锋不偏不倚的格挡了下来!
拓跋珪眉峰蹙起,看了东方觉明一眼。东方觉明微微欠身,便步向刘渊,拿过他手中的符节细细一瞧,老眼掠过一抹不易发觉的惊诧。
青城嫣然一笑目光微微朝末席上的刘渊看去:“实不相瞒,岂是小女跟从的公子,并非平常儒生。他恰是岚朝八皇子,东海王刘渊。”
“如此说来...公子渊当真是....”拓跋珪与翟丰接踵起家,惊奇地望着刘渊,没想到岚朝的皇子竟然就在他的身边!
翟狙最是脾气直率,瞧得代王如此年青,不由心生鄙视:“我说拓跋王,这赵国皇宫但是我们攻陷来的,那赵王胡贤也被我等关押着,这王座该当是由白狄王坐上才是吧。”
东方觉明老眼微凝,沉吟了半刻,也是淡淡点了点头:“此物的确是岚朝皇亲之符节,级别是诸侯封王也一定能够获得。”
青城道:“不瞒诸位将军,岚朝正面对八王之乱的大争之世,公子渊在诸皇子的追杀中,方才流亡北方。”
翟狙天然明白此言中的意味深长,只是片面之词,只言片语岂能平心头愤意。低哼一声:“我翟狙才不怕那三万赵军,赵王之位不属白狄王,我翟狙第一个不平!”
四下一时无声,一双惊诧的目光谛视着刘渊。
大殿之上,白狄拓跋,对视而坐,目光交汇间暗潮澎湃。
拓跋孤也是附议道:“是啊青城女人,岚朝边境广宽,已统治天下半壁江山,若推举公子渊为赵王,只怕会视作岚朝同一天下的野心,惹来非议,更招来诸国讨伐。”
“但是...”拓跋孤似有言要说,却又见青城一笑,道:“可非论白狄王,还是代王,二者之一登上王位,都难布衣愤,难定国心。毕竟代国诛灭赵军八万,白狄族又趁虚而入直入赵宫,且扣押的赵王。”
“这位将军差矣。”年龄已高的雄师将军拓跋孤亦是须生常谈:“三万精兵势如洪涛,若稍有差池,莫说赵王之位,就是你我二族都难逃灭族之灾。何无妨就此坐下商讨应对之策,赵王之位归属,当可从长计议。”
翟丰,拓跋珪纷繁皱起眉头,充满迷惑地看向青城。
剑身入鞘,曹猛起家赔罪:“两位将军恕罪。当下情势危及,关乎两族性命。两位将军若要参议,还且等战事停歇以后再另择光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