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兵刃相向之际,一柄飞剑横亘而过,竟是刹时将翟狙与侯晃二人分开。
青城嫣然一笑目光微微朝末席上的刘渊看去:“实不相瞒,岂是小女跟从的公子,并非平常儒生。他恰是岚朝八皇子,东海王刘渊。”
刀光冷冽,势如破竹,恐金刚之石都可如泥斩断。何如侯晃亦非等闲之辈,身形一躲,反手递出双斧,竟是将刀锋不偏不倚的格挡了下来!
久坐不言的青城等来了拓跋孤一席肺腑之言,莞尔一笑,道:“所谓欲治其国者,必先齐其家。若赵王之位不定,只怕军心不齐,难同气连枝,同仇敌忾啊。”
“高堂之上绝无戏言。有岚朝符节为证。”青城向刘渊表示了番,他便从袖口中拿出那枚符季节牌,寂然道:“此令牌非皇亲国戚不成有,凭此符季节可通岚朝边境以内统统关隘。乃至皇宫大院都可自在收支”
几位将军也围上前来,体贴道:“国公,此物但是真的?”
“但是...”拓跋孤似有言要说,却又见青城一笑,道:“可非论白狄王,还是代王,二者之一登上王位,都难布衣愤,难定国心。毕竟代国诛灭赵军八万,白狄族又趁虚而入直入赵宫,且扣押的赵王。”
“奶奶的,看老子削了你脑袋!”翟狙飞身而出,大刀蓦地劈砍而去。
“这位将军差矣。”年龄已高的雄师将军拓跋孤亦是须生常谈:“三万精兵势如洪涛,若稍有差池,莫说赵王之位,就是你我二族都难逃灭族之灾。何无妨就此坐下商讨应对之策,赵王之位归属,当可从长计议。”
东方觉明老眼微凝,沉吟了半刻,也是淡淡点了点头:“此物的确是岚朝皇亲之符节,级别是诸侯封王也一定能够获得。”
翟丰,拓跋珪纷繁皱起眉头,充满迷惑地看向青城。
大殿之上,白狄拓跋,对视而坐,目光交汇间暗潮澎湃。
翟狙轻哼一声;“没想到你这厮技艺倒是姣美。”
东方觉明腮边的肌肉颤栗着,微微看向青城:“莫非就凭他岚朝皇子的身份,赵国百姓就心悦臣服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