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刘渊常出入后宫廷院当中,对于朝事亦是置之不睬,青城伏案,望向窗外落日,兀生感慨,她本觉得内心的烦躁仅仅来自于对国事的忧愁,却未料,是对刘渊这个男人的牵挂。
楚娇容微微一笑,拉着刘渊的走,走入闺阁,扶他坐下,悠悠说道:“不过嫔妾心有猎奇,现在大梁已为陛下统统,汉赵北方鼎足势起,不知陛下对岚朝作何筹算呢?”
“陛下日理万机。后宫虽难为前朝分忧,但清简些亦是好的。”
“女子不闻天下事,嫔妾亦不想干预前朝,只是深知陛下乃岚朝皇子,故而才想得知陛下今后对岚朝作何筹算。”
望着刘渊拜别的背影,楚娇容亦是暗自自责起来,只怪本身有些操之过急,刘渊对岚朝挟恨在心,促使两国缔盟,绝非一朝一夕,须解开他的心结才行。
青城接过拓跋珪手中白兔,笑靥如花:“侯爷心底纯良,青城待六合苍灵向侯爷您说声感谢了。侯爷愿信赖青城,青城定当悉心为侯爷照看着。”
楚娇容到处包庇岚朝,虽言语客观,但不免有些公允,刘渊听在耳朵里,心头略微有些烦躁了起来。微微一瞥而去,道:“安定天下当然首要,可道义二字亦是朕所信奉的。刘权此人狡计多端,当年以卑鄙之迹,得岚朝皇位,现在又如何能得以缔盟?”
“司徒大人这么快就奔赴吴越了....”细细念着竹签上的小字,楚娇容的目工夫冷了下来:“看来我亦不能再有担搁了。”
“淑妃是说让朕与岚朝缔盟?难道笑谈?且非论朕已与河间缔盟,就是朕与刘权亦是水火不容。当年他曾派人刺害于朕,幸得女相青城互助方才躲过此灾害。”刘渊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