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那白花花水嫩嫩的大长腿啊,固然几十年没摸过了,回想起来,那光滑的滋味儿还犹在昨日啊”。
陆荀笑了笑,“走吧,新家也看了,就看甚么时候搬出去了”。
“羽士也是人。”
陆荀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哦,那到时候我去看看,如果真有,我托梦给你”。
陆荀呵呵笑道:“是不是感觉我很无私”?
陆荀笑着直点头,看着远处的山,白雪皑皑,雾气腾腾,就像瑶池一样。
道一吹胡子瞪眼,甩了甩尽是油污的道袍,“陆老头儿,你有完没完”。
“哎,你和老黄啊,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置气,害不害臊”。
忿忿然的道一愣住了手上的行动,面色闪过一丝凄然。
陆荀摇了点头,“是我害了他,要不是我一厢甘心的觉得能把他困在山内里一辈子,逼他读甚么四书五经洗涤心性,逼他练字磨去他猎人的野性,骗他有病不让他持续学业,他明天不会过得这么辛苦”。
两人悄悄的看着漫山的雪景,不再说话。
道一叹了口气,“我也有份儿,风水尚且能变,何况世事民气,你也不消太自责”。
陆荀喘着气摇了点头:“踩在这片地盘上的感受真好。”
道一嘿嘿一笑,:“有我给村民做法事,他必定自愧不如,知难而退”。
道一摇了点头,“谁他娘的晓得有没有”。
道一有些悲怆的摇了点头,“我不是哀痛,我是委曲,当年不就是欠了你顿饭吗,就害得我一辈子给你们陆家做牛做马,你到是轻松的屁股拍拍就走了,留给我个拖油瓶”。
道一斜了斜眼,“你老胡涂了吧,我是个羽士,最恨那些说一套做一套的秃驴”。
陆荀哈哈大笑,“还是逃不过你的眼睛”。
陆荀摇了点头,“他说他怕饿死你”。
“你就别洗刷我了,那些哄人的伎俩你又不是不晓得,那些个魑魅魍魉,满天神佛,谁他娘的晓得长甚么模样”。
道一吹了吹胡子,“我有没有后代你还不清楚吗”?
鹞子山山脉自古以来都是人迹罕至的山区,马嘴村地处两省交界,深处山脉要地,四周都是大山,就连本县的人也一定晓得这个小山村的存在。
陆荀指了指远处一块一亩地大小的高山:“我不懂风水,但也看得出你给我选的这块地,在大风水上坐北朝南,在鹞子山内坐西向东,登山看水口,入穴看明堂,前面有明月湖,四周有群山拱卫,是个好处所。”
看着行动盘跚,身形佝偻的背影,道一摇了点头,喃喃自语“从古至今,多少人吃的多少苦都是替子孙后代吃的”,说着上前一步,拍了拍裤裆,“还好贫道管住了这玩意儿”。
陆荀看了看道一,淡淡一笑:“世人笑我太疯颠,我笑世人看不穿,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啰。你也不消太哀痛,你我都是知天命的人,从呱呱坠地到现在风烛残年,生老病死,有甚么看不开的。”顿了顿接着说道,“要说另有甚么放不开,也就只要没看到山民结婚生子了。”
陆荀笑着点了点头,“那倒也是,一个七十岁的老处男,哪来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