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鸿想了想,道:“彭陌?既是他,那便去吧。”
林熠感觉本身必然是听错了,坐在案旁有点混乱,聂焉骊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来串个门,阮寻你没穿衣服就从速穿啊。”
林熠没有提起先前费令雪传信求救时用的那只木鸟,费令雪却并不介怀,放下木料拍了鼓掌:“这倒没有试过,越小巧的东西也就越紧密,越难做。”
林熠在案旁踱了几步,回身看着林斯鸿:“昭武军这些年里未曾松弛过,这两年你回家也更少了,是不是……快兵戈了?”
“那夫人呢?去你家说媒的必定排挤三里地去。”林熠笑嘻嘻问道。
聂焉骊笑道:“事情多,来日再见,小侯爷。”
林斯鸿笑笑,看着儿子,现在的少年身姿矗立,眉眼间是林家人一贯的英朗锋芒,如新竹抽节,敏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