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戏虐地瞥了她一眼,把坐姿由跷二郎腿改成劈拉腿,腾出一条腿来让飞机场的大长腿搭上。
他咧嘴嘿嘿一笑,刚要拿起筷子叨菜,蓦地瞥见飞机场的手朝他裤裆抓了过来。
“呃......你俩别争辩这些了,管它呢,让它饿着吧,我们先用饭,菜都凉透气了......”迟凡不得不硬着头皮打圆场。
“你呀,就没养过牲口吧?囫囵个的玉米秸扔给它能吃么?那得用闸刀切成小段,再说了,夏季才喂玉米秸呀,现在都是用青草喂的......有嫩的吃谁还奇怪老的?”飞机场不屑地说着,很有深意地瞥了红云婶子一眼。
“你有啥蛋疼的?看戏呗,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不就得了?”红云婶子撇嘴笑道。
“婶子......你跟我红莲婶子这是干啥呢?咋一说话就呛声呢,不至于吧?”迟凡有些纠结地沉吟问道。
“别只顾着拌嘴呀,来,喝酒。”
飞机场扭着猫步晃了出去。
“来,小凡凡咱俩来个交杯酒。”
“啤的吧,喝着还风凉点。”
迟凡嘴角一挑,脸上闪过一丝坏笑,跟她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迟凡无法地点头笑笑,交叉双臂以蛋疼的姿式同时跟她俩喝交杯酒。
红云婶子调侃说着,连开了几瓶酒递了畴昔。
红云婶子媚笑说着,将那杯酒塞到胸前的那俩大馒头中间,两手从外侧摁压馒头将杯子紧紧夹住,然后俯身朝迟凡嘴巴凑了过来。
她“豪宕”地抬起一条腿搭到迟凡的膝盖上,以恰到好处的角度将秘境若隐若现地揭示给迟凡;闲逛胸脯用两只大馒头轮番蹭触他的胳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沿着他的胸膛往下摸索游走。
他用心没去看飞机场的神采,装出将她疏忽的模样,为的就是用心挑逗起她的妒火。
“谁说的?喝呀,小凡凡喝啥我就喝啥,我得好好陪酒不是?”飞机场撇嘴说道。
“想让婶子裸着身子陪你喝酒?行啊,我身上啥处所没被你看过?”